“行動輕點!彆他孃的給老子顛死了!”
提到水峪口,周芷蘭的眼神暗淡下來,方纔燃起的但願,又被哀痛覆蓋。
“八姨太?”李雲龍愣了一下,隨即哈哈大笑起來。
步隊重新解纜,沿著崎嶇的山路,朝著獨立團的駐地走去。
一絲微小的但願,在她心中重新燃起。
他悄悄歎了口氣,摘下眼鏡,用衣角擦了擦。
“感謝你,李團長!”
或許……朱豪真的有救了。
她扶住門框,孔殷地問道:“大夫!大夫!他……他如何樣了?!”
她吸了吸鼻子,將本身在水峪口所見所聞,以及朱豪最後是如何殺出血路,又是如何倒下的顛末,斷斷續續地講給了李雲龍聽。
“他固然臨時保住了一條命,但是……”
對於朱豪這類鐵骨錚錚的硬漢,李雲龍還是非常佩服的。
“我們的大夫,固然比不上多數會裡的洋大夫,但治槍傷刀傷,那也是一把妙手!”
“隻要這朱軍長另有一口氣在,我們就必然想體例把他救活!”
“胸口的刀傷深可見骨,差一點就傷及心脈。背後的槍傷,槍彈固然取出來了,但離脊柱非常近,有冇無形成毀傷,現在還不好說。”
但周芷蘭的心,卻不再像剛纔那樣冰冷和絕望。
這個李團長,看起來不像好人。
她的聲音沙啞,充滿了嚴峻和祈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