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漢民又點了一根菸,這一次有前一根菸打底,感受抽起來舒暢多了,深深吸了一口煙,把煙吐出去以後,冷眼掃了一下張全,嘲笑一聲道:“血口噴人?那麼既然你身為副營長,你部下的弟兄呢?這裡有嗎?我可不信賴,你運氣能好到你部下統統弟兄都戰死了,就你一小我得以生還!”
之以是之前冇奉告諸位我的身份,是因為當時如果我透露身份的話,必定會被日軍抓去伶仃審判,恐怕就活不到現在了!
方漢民這一下頓時就明白了,這個姓張的必定不是個好鳥,最起碼是個臨陣脫逃的貪恐怕死之輩,估摸著是在和日軍接火以後,見勢不妙,就從速扒了他本身的禮服,換了一身淺顯兵士的衣服跑了,以是被日軍抓住的時候,冇有被當作軍官對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