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在第1,3擯除機小編隊的追擊之下,出機場的沿途鬆林公路上,到處都散落著被打得破裂的軍車,熊熊燃燒著的油罐車。
“砰,砰,砰――”
“噠噠噠噠噠――”
一棵棵腿粗的鬆樹,被轟擊得‘嘩啦啦’的成排翻倒。
龐大的火苗,如同一個高高擎起的火把,四周是火海澎湃彭湃的伸展。
看到在本身的後右翼,倏然飆射出四道金色的彈線,安納克利也是熱血彭湃的微微抬高機頭爬升,機槍驀地爆射。
停止無情的‘清理’射殺。
搞定了基隆河西岸構造炮炮壘的陳懷民,心急火燎的把握戰機趕到日軍75炮陣地,卻看到陣地已經被完整打爆。
腦漿,碎肉,四射散開。
另有滿路遺留的日軍屍骨。
但是嚴格的軍紀,讓他們不敢在奧田少佐之前逃出高射炮陣地。
看到這一幕,儲油罐邊的十幾輛油罐車,紛繁冒死的啟動逃離,而四周機場塔樓的日軍空管們,也都是心寒欲裂的朝著樓下逃竄。
一個日軍陸軍中佐的雙腿被緊緊的卡在吉普車內裡,暴露車外的身材,被澆了滿身的燃油,變成了一個淒厲慘叫,舞動著的火人。
“一根筋的笨拙是豬!”
隻好絕望而哀思的嘶吼著,紛繁舉起手裡的手槍,步槍,試圖停止最後的病篤掙紮。
“咻咻――”
“呼啦啦――”
“撤退,撤退!”
內裡進百人的日軍空管,電話電台兵,執勤參謀職員。
在杜劍南的右邊,陳懷民駕機歸隊,兩人相視一笑,相互高高的舉起了右手隔空擊掌。
“轟!”
在75炮陣地上麵,這些日軍兵士無不嚇得雙腿瑟瑟顫栗,麵如死灰。
飛向東麵的機場出口地區,那一大片富強的野生鬆林。
“射擊!”
杜劍南精力驀地奮發,也同時跟從變向,尾隨追去。
“玉碎,玉碎!”
在滿地的殘肢屍骨當中,胸部,大腿,被射進十幾粒彈片的奧田少佐,滿嘴噴血的抓著高射炮的炮座,奮力的想站起來。
“轟!”
2308機翼上的四挺PV-1型7.62mm口徑同軸航空機槍,頓時吼怒著放射出道道火舌,一起掃射向鬆林內裡的日軍75炮陣地。
這輛燃燒的油罐車,在病篤奔逃當中,慌不擇路的撞上了一輛吉普車。
在航彈的爆鳴當中,一個個儲油罐分裂噴湧燃燒,在無風的天涯當中,粗大的黑煙直衝雲霄。
“天皇萬歲!”
數百臥倒在地上遁藏戰機掃射的日軍兵士們,都絕望的被困在一個個的平麵水泥孤島當中,然後被‘嘩啦啦’流來合圍的火海燒成一個個淒厲慘叫的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