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說到這裡,袁長保打斷了他的話,說:“阿寶,做夢普通都是反著的,你夢見你娘病重,那她應當是很安康的,你不消擔憂,等過了這陣子,我給你放長假,讓你好好陪你娘在家待一段時候都行,你看如何樣?”
看著大師對他寄予厚望,於鐵鎖刹時優勝感爆棚,他微微一笑,略示謙遜的說“好,既然兄弟們都看得起我,那我就先說說,有考慮不周的處所大師再給我彌補。”
於鐵鎖抬起手指在空中點了兩下笑道:“徐大哥說的對,我也是如許以為的,越是如許,我們就越不能放鬆警戒。”
徐兵也開打趣的說:“我們這些人裡,你的鬼點子最多,有你在,大師都懶得動腦筋了。”
“你說的冇錯,”於鐵鎖側頭點頭一邊思慮一邊說:“如果我冇猜錯的話,這些必定是之前赤掘友美跟我說過的日軍的特種軍隊,他們都受過嚴格的軍事練習,單兵作戰才氣極強,一小我能抵得上淺顯兵士的幾個乃至十幾個,非常的不好對於。這但是塊硬骨頭啊!我們得特彆謹慎了。”
對於黃寶蓮的調笑於鐵鎖冇有在乎,他直接切入正題,詳細闡發道:“我們現在駐地四周都是雷區和圈套,仇敵要從這些處所攻入會喪失很大,以是他們必定不會冒然打擊的。我擔憂的是,他們能夠會在暗中摸清我們的兵士出入的途徑,然後從我們給本身預留的出入通道進犯我們,以是我們應當提早做好籌辦,在這條路的入口處設置更多的暗哨,然後在內裡多設幾道防地,如許如果他們強攻的話,也占不到甚麼便宜,大師感覺呢?”
大師聽他說完半天冇說話,隻是相互對視著微微點頭。半晌後徐兵說:“於兄弟這腦瓜子就是和普通人的不一樣啊,老是能想到彆人想不到的處所。我感覺於兄弟考慮的很殷勤,我們就這麼辦,你們說呢?”
這時大師都把目光投向了於鐵鎖,於鐵鎖見大師都看著本身,笑著說:“都看我乾甚麼?我明天早上冇洗臉嗎?”
擔憂母親安撫的阿寶固然曉得袁長保勸他是美意,但想回家探親的動機已起,固然人還在駐地,但心卻早已飛回了家。以是他總感覺事情冇有袁長保說的那麼嚴峻,因而對峙說:“但是我娘她……”
“未幾,大抵二十多個,不過他們和普通的鬼子穿的不一樣,用的兵器也不一樣,他們用的都是衝鋒槍,我們之前很少見的。”尖兵答道。
“你洗不洗臉關大師甚麼事呀?”黃寶蓮見他明知故問,瞪了他一眼:“大師是想聽聽你是如何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