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兵們真行啊,活捉鬼子了。
莫非是仇敵來了?
管波和南宮仕立即鞠問這個新井三郎。
“我那裡出來得啊,鬼子看得緊緊的。”
他們押著一個穿戴黃軍衣的人。
一個黑乎乎的身影,由遠而近。
“我給分區司令員的信裡,已經把環境寫清楚了,司令員會酌情措置的。不管他是真是假,這都是條大魚,理應交給下級措置。”
姚遠和民兵們半信半疑,鬼子另有“反戰派”?
“嗯?”
管波當即號令包小樂,率兩個兵士,護送新井三郎,前去分區,交給下級構造措置。
他見到南宮仕和管波,一臉遺憾。
啊?
這是個日本鬼子。
“狗嘴裡還能長象牙?”
“很好,你們冇有莽撞,揀了個寶,首功一件。”
新井三郎說,他一貫反對戰役,從海內被強迫征兵今後,固然心胸不滿,但不敢透露,自向來到中國疆場,親眼看到戰役的殘暴,便更加心灰意冷。
“同道,你是誰?”姚遠放慢了腳步,氣喘籲籲地問此人。
他的臉上,有幾道傷痕,並且神采怠倦,精力委靡,與平常所見的日本鬼子不太一樣。南宮仕問道:“姚遠,你們打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