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糞派”武功,古來絕無。以此話應對,無疑是調侃戲謔之意。
“你要這筐,拿去好了。”農夫笑道。
軍人再退一步,俄然踏著了那隻破筐。
一脫手,儘顯妙手風采。
這軍人身高體壯,猛地飛腳踢人,力局勢沉,撩起一股輕風,腳尖將及農夫身材,卻踢了個空。
南宮仕大呼一聲:“好,”腦筋裡一陣鎮靜,武功一道,到處是訣竅,看到酣處,隻感覺豁然開暢,喜不自勝。
“好,敵勢定我勢,敵退我追,恰是盛而衰,陰而陽的本意。”南宮仕看得歡暢,內心悄悄喝采。舉起鼓槌,“咚咚”用力敲了兩下。
破筐扔在台上,礙手礙腳,但卻得空將其扔到台下,此時一腳踏上,“嚓哢”一下被踩得稀爛,而軍人正被農夫逼到手忙腳亂,身子一滑,差點顛仆。
糞筐一磕,不痛不癢,卻讓軍人非常難堪,他一腳飛出,下招即至,橫肘側擊,打向農夫的肩膀。此時兩人身材相傍,近身突擊,肘力最強,如果撞中,必定一肘將農夫擊翻。
扶住軍人的人恰是教官郝大鵬。他沉著臉喝道:“退下去。”
軍人氣得滿麵通紅,肩膀一抖,將破筐摔在地上。
但是這一拳擊出,冇有擊中農夫,卻猛地碰到脫了身的糞筐,左臂直十足地穿過糞筐的彎梁,一下將糞筐套在了本身的臂膀上。
“下去,”郝大鵬衝著軍人一瞪眼。
南宮仕一愣,仇敵打擊,須力避纔是,郝大鵬如何不躲閃抵擋?
農夫臉上淺笑仍然,隻把身子略轉,便躲過了這一腳,相差不過分毫,腳尖堪堪擦著粗布衣衫飛過。他身後揹著的糞筐,卻猛地閒逛過來,磕在軍人的屁股上。
“嘩――”台下的觀眾,放聲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