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士們號令著,衝進虎帳院裡,一個房間一個房間地圍堵,手榴彈,一顆接一顆地投進房裡。
這時候,薑水生批示著坡下的步隊,也攻上來了。
沉悶的爆炸,從屋裡響起來,一股股玄色的濃煙,從門窗裡湧出。
駁殼槍的槍彈,穿透力不比步槍差,直打得房簷、屋瓦劈叭冒煙,打到機槍工事的沙袋上,流沙亂迸。打到歪把子機槍的鐵製槍身上,火星四濺。
“啊――”一聲慘叫,機槍手身子一歪,一頭栽倒,他的手指,還是扣在機槍的扳機上,歪把子機槍的槍口,還是在“突突突”地射出槍彈。
“叭叭叭叭,”
南宮仕帶著突擊隊,正衝到離虎帳二三十米的處所,兜頭迎個正著。
南宮仕跟著兵士倉促走向前院。
手槍裡射出的槍彈,從房簷,一向掃射到房頂上。
南宮仕一馬搶先,幾個大步衝到圍牆邊上,俄然重新頂上,飛下一串構造槍槍彈來。
“霹雷隆――”
但是,再凶悍,也難逃毀滅了。
“叭叭叭,”兵士們手裡的槍支,一起呼嘯起來。
中間的兵士抬腿就踢了他一腳,踢在傷處,疼得這個胖軍官“啊――”的一聲慘叫。
“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