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敵連著被打死幾個，誰也不敢再往下順著繩索溜了，他們架起機槍來，朝著山溝掃射。

擲彈筒伸出巨石，向前對準。

兵士們躲在山溝裡，樂哈哈地看起了熱烈。

“打，對準了打。”

八路軍開槍了。

“瞥見了嗎，仇敵步隊的後尾，那是督戰隊，給我對準督戰隊，送他們回故鄉。”

“轟――轟――”埋設的手榴彈接二連三地爆炸。

“嘎嘎嘎――”槍彈打得石塊亂迸，但是，兵士們躲在山溝裡，安然無事。縮在溝沿下持續看熱烈。

仇敵隊形大亂。

這類心機上的震驚感，非常龐大，偽軍們頓時一陣亂吵亂嚷，亂亂鬨哄地趴倒在地上。

下不去，等在這裡，挨炮轟麼？

從山上八路軍的陣地裡，飛下炮彈來，在四周爆炸了，“轟――”掀起一陣玄色的濃煙，石塊被炸得飛起來。

碎石塊跟著彈片飛起，煙霧滿盈，黑煙滾滾，稀裡嘩啦地亂飛，砸得偽軍們一陣鬼哭狼嚎。

“日――”

石塊，跟著炊火飛起，又稀裡嘩啦地落下，象是下起了一陣“石頭雨”，砸在衝鋒兵士的頭上。

批示官急了，揮動手槍督戰，並且構造了督戰隊，揚言“畏縮不前不前者當場槍斃”。

碎石俄然崩起來，四散飛濺，碰到人身上，也是有殺傷力的。

本來，趁著剛纔仇敵退下去的工夫，霍陰陽帶著一班兵士，跑下來，撿拾起仇敵屍身上的槍支彈藥，並趁便埋設了幾枚手榴彈。

“轟轟轟――”

當仇敵拉著大隊，一向被南宮仕牽到山裡，追上山去今後，焦趁便帶著一中隊的人馬，悄悄跟在仇敵的前麵，和霍陰陽的二中隊，構成了“首尾照應”。

“說錯了，這叫鬼域路上有前後……”

這景象，好像“天女散花”。

山坡上，四周是亂石，兵士們在埋手榴彈的時候，堆積了好多亂石塊。

那是炮彈出膛，在空中滑動的破空聲。

霍陰陽悄悄從巨石上趴下來，跑到南宮仕跟前，跟他商討了兩句，然後一個翻滾，滾到一片門扇似的石砬子前麵。

爆炸掀起一陣濃煙，彈片四散，同時，也把堆在上麵的碎石塊給炸飛起來。

但是，偽軍軍官彷彿下了決計，督戰隊用槍逼著，不準後退，偽軍兵士踏著火伴的屍身，一窩蜂地向上猛攻。

這些兵士幾近個個都是從槍林彈雨裡滾出來的，沉著沉著，在這些天然的亂石陣地裡，占有無益地形居高臨下阻擊，對他們來講，等因而享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