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扭過臉來,朝陳翠姑行了其中國式的“拱手禮”,頭一低,說道:“陳蜜斯,你好。”
操場裡,一群人正在練習。
你個王八蛋宮崎,這麼本領,如何讓八路打掉了耳朵?
阿誰練鬼頭刀的人,見陳翠姑來了,罷手停刀。
她的內心,不由湧起一陣擔憂。
何碧瑤聽了,驚得頭皮直髮炸,腳步也愣住了,這一刹時,她腦筋裡轉過幾個動機,南宮仕被捕了?陳翠姑在隨便瞎編?或者,是她在摸索本身……
“南宮仕”這三個字,象一柄重錘,砸在她的胸口。
何碧瑤筆走龍蛇,把屋裡仇敵的發言,都記實在本子上。
“不不不,”中島喝了一通茶水,象是補足了精氣,又站在屋子裡,兩手比比劃劃著說:“龐團長,八路固然和老百姓混在一起,但並不是冇有陳跡可尋,我們按照和八路作戰的經曆,總結了以下幾點:
有些軍官,熟諳陳翠姑,向她立正還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