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中隊，再加上草花灣遊擊隊，給我把攻上嶺的仇敵抓住。”

小姑嶺上，仇敵方纔衝過防地，正在往埋伏圈外冒死逃竄，俄然一股軍隊，號令著從側麵殺過來。

逃竄著的仇敵步隊，接二連三地栽倒，兵士們這一陣猛打猛衝，堵截了他們的逃竄線路，殘存的仇敵，象是被籠子罩住的猛虎，亂衝亂闖，向憋姑山上退去。

“嗷――”在狠惡的火力保護下，仇敵擺開戰役隊形，建議了個人衝鋒。

他們每人抓著幾顆手榴彈，跟在中隊長賈虎的身後，象是幾枚出膛的炮彈，“嗖嗖”地從嶺上竄出去。

賣力“打頭”的軍隊，已經開端建議衝鋒了，“嘀嘀噠噠”的衝鋒號，在槍聲、爆炸聲裡，高亢地響著。

晚了。

縣大隊在嶽濤的批示下，死死扼守退路，分區彆的軍隊，將仇敵的步隊截成幾段，已經構成包抄之勢，前麵幾裡遠的範圍裡，煙塵滿盈，濃煙滾滾。

槍聲，使淩晨的氛圍，變得一片熾熱，彷彿全部山嶺，都被點著了。

“叭叭叭，嘎嘎嘎，啾啾啾――”槍聲響成一片。

薑水生鬆了一口氣，冇人冇逃掉，任務完成了。

嶺上嶺下，槍彈如同飛蝗。

約莫一個連的兵力，在機槍保護下，冒死衝過公路，衝上山嶺，把埋伏陣地，扯開了一個口兒。

“轟，”手榴彈掀起一片烈火濃煙，玄色的土塊，四外飛散。

薑水生把駁殼槍橫著掃射，“叭叭叭，”槍彈掃出一個扇麵，劈麵的偽軍，慘叫著倒下去。

兩方軍隊打了個頭尾相接，槍彈，亂紛繁地互射，號令聲，槍彈出膛聲，頓時在陣地側麵，攪成了一鍋粥。賈虎一手提動手槍，另一隻手，抓著兩顆手榴彈，象一頭猛虎，衝在步隊最前麵。

幾百米長的公路上，被槍彈硝煙覆蓋了，仇敵，被切成幾段，班不成班，排不成排，首尾不能照應，混亂的戰役，很快構成幾個個人。

在濃煙烈火裡，投彈隊員們一陣風似的竄到嶺下。

仇敵手裡的馬四環步槍、駁殼槍、捷克式構造槍，象颳風似的嚎叫著，朝嶺上傾瀉，一片火網，罩在兵士們的頭上。

賈虎肩膀上纏上繃帶，又回到前沿，他趴在薑水生身邊的石崖上，叫道：“好，老薑，我們這返來個甕中捉鱉。”

仇敵，逃進了那座破敗的憋姑寺裡。

“有，”焦神槍提著一支三八大蓋，回聲趕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