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德廣師父那邊。他是借給我用的。”
說到這裡,他的臉上,現出悲忿之色。
“本來在哪兒……”老康搖了點頭,“我冇問,他隻說是被鬼子擯除,流落苦行,當個行腳僧,我看他年紀大了,就讓他臨時居住在擂鼓嶺,我的家裡。白叟年紀雖大,但是古道熱腸,傳聞我去殺鬼子,特地將寶刀借給我用。”
“必然是,”老康點了點頭,“我們是後去的,也冇聞聲有槍聲,若非弟兄們中了埋伏,憑他們的武功,也毫不會這麼等閒,便讓鬼子殺掉……當時,我們曉得不好,不敢上前收屍,回身欲退,去從各個街口,都衝出鬼子兵來,大師一通亂戰,那兩個弟兄,到底存亡如何,也不曉得了……”
南宮仕愣了一下。德廣師父?
“黑冥刀!”南宮仕驀地驚叫起來。
“咳,如果不是你們救我,必然逃不了,但是那兩個弟兄……”
“他本來就狼心狗肺,”南宮仕笑道:“這傢夥當了漢奸,被我們殺死了。”
說到這裡,老康悲忿交集,停了一下,才咬牙說道:“你們冇瞥見,我們那幾個弟兄,就躺倒在會館的門前,血流滿地,非命街頭……當時那副慘狀,讓我們個個目瞪口呆……”
“老康,你從那裡得來的?”
並且,這把刀黑沉沉當中,透著一股內斂之氣,暗幽幽的冰冷滑潤,鋒利而不張揚,大氣沉寂,與黑風刀更是極其類似。
南宮仕吃緊地問道:“德廣師父本來在那裡修行?他現在在哪兒?”
刀一動手,他立即發覺,這並不是本身的黑風刀。
“老康,你這說的是內行話了,固然黑衣人並未偷聽到你們的暗害內容,但是,你們的行動,絕對是引發思疑了,倘若他是仇敵,如何會不提早防備,加以防備?你們梅花黨,搞了那麼多的暗害,血梅花案,使鬼子大家自危,他們終究摸著了點可疑跡象,還會放過嗎?”
“不象,”南宮仕搖了點頭,“那劇院裡,是個再窮不過的處所,有誰會去偷劇院?”
“哈哈,哪個店啊?有能夠,不過,歸正順道單摘瓜,殺個把鬼子漢奸,是家常便飯。”
老康麵上有些愧色,搖了點頭,說道:“我跟阿誰黑衣人,鬥了幾下,到處落於下風,幸虧屋裡的弟兄們,跑出來幫手,大師一擁而上,那人才抽身而退,唉,說來丟人,我們好幾小我,也冇能抓住他,還是讓他給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