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屈萬才領著一個腦滿腸肥的瘦子,走上順天德大酒樓。
“對。”
“但是……那如何辦?”
南宮仕淺笑道:“蔣科長,既然我有事求您,這根金條請笑納,用來辦理乾係。”
“嗯,我嚐嚐。”
對啊,城裡到處是仇敵,難保不會碰到熟人,特彆是郎秀、陳翠姑之流。
戰役期間,一旦有人被捕,那麼與他有橫向聯絡的敵占區橫向聯絡點,立即便得轉移,以防被捕的人熬不住酷刑鞭撻,叛變投降,向仇敵告發。
這是一條不成文的規定。
錢忠誠抽了一陣悶煙,歎了口氣說:“南宮,我曉得,你在揣摩如何救援薑水生。但是,我想來想去,這事……太難了,西村鬼子的憲兵隊,那是魔窟啊。”
那股貪婪之氣,掩都掩不住,就差冇流出哈拉子來。
錢嫂有些擔憂地說:“南宮,我們這個聯絡點,是不是要轉移?”
“牛先生好,”蔣國遠眯起小眼睛,高低打量“牛大寶”,“聽萬才說,您的珠寶買賣,做得挺肥,發財大大的。”
“這類事兒,他辦得很多。”
這個瘦子,便是他的頂頭下屬,科長蔣國遠。
南宮仕搖了點頭,“老屈,這麼說,蔣國遠就是個斷念漢奸嘍?”
“老屈,你們司法科,不是也管案子嗎?能不能把他移到你們的手裡?”
“殺了他。”
立即,蔣國遠的眼睛盯著金條,放起了光。
臘月流著淚點頭說:“水生哥,他毫不會投降的。”
“痛快,蔣科長,您真是利落人,來,喝酒,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