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寒桃用鼻子哼了一聲,踢了一腳董二愣,“我這‘臊鼬丸’的滋味兒,還好嗎?你倒是持續嘴硬呀?我奉告你,在老孃的部下,還冇有哪個男人能硬撐得疇昔,就算你是鐵打的銅鑄的,我也讓你化成水融成泥,乖乖地給老孃**丫子。”
董二愣對她的凶險暴虐,早有籌辦,卻冇想到這個婆娘還這麼地痞下作,不知廉恥。再看蹲在牆角的索玉貴,一言不發,冷靜抽菸,就象冇聞聲一樣。
董二愣朝聞海山擠擠眼睛,扭頭朝王寒桃大聲罵道:“把老子運到那裡,都是一樣,賊婆娘,八路軍遲早把你們百口抓住,抽筋扒皮,大卸八塊。”
她就象是怒斥仆人仆婦。
聞海山瞅著董二愣,一臉驚奇,他冇搞明白為甚麼董二愣俄然成了“南宮隊長”。
蹲著抽菸的索玉貴開口了,悶聲悶氣地問道:“那……姓花的婆娘呢?”
前麵阿誰被綁著的人,有五十多歲,麵色蕉萃,身上的衣服破裂不堪,臉上被打出一道道傷口,不住咳嗽,他是郎中席有仁。
董二愣翻了翻眼睛,內心悄悄好笑,這個賊婆娘,竟然把本身給當作南宮仕了。
一會工夫,索小友取來幾個玄色的頭套,給董二愣等人套在頭上。
毒王母王寒桃走到董二愣跟前,用腳踢了他一下,尖著嗓子喝道:“喂,你是南宮仕麼?”
“此人是全縣聞名的八路隊長,日本人賞格幾百大洋要他的腦袋,比阿誰狗屁姓聞的,值錢多了,交出去,就是白花花的大洋,幸虧冇讓你給打死……給我聽好了,這幾個八路,另有席有仁,給我好都雅管,不準打死,更不準挖心剖肝甚麼的……”
董二愣瞪大了眼睛,掃了掃這一家人。
他被押到屋裡,吃驚地看到地上歪臥著的董二愣和小和尚,不由瞪大了眼睛。
董二愣被黑布套住了頭,嘴裡還是怒罵,“王八蛋……嗚……爛婆娘……嗚……老子遲早給你……嗚……”
聞海山胳膊受傷,又被綁著,顯得精力委靡,冇精打采,頭上臉上,有幾道血痕,破口處流出的血,凝成血痂,看模樣,也是傻小子索小友用棒子砸的。
“你孃的王八蛋渾蛋羔子……”王寒桃象是被蠍子蜇了似地跳著腳罵道:“你看上她了是不是?賊坯爛屁股的玩藝兒,她是你師弟的媳婦,你不怕你們師父從棺材裡跳出來砸你的卵蛋子……”
“哼,你一撅尾巴,我還不曉得你要拉甚麼屎?快去,把阿誰姓聞的提溜上來,另有席有仁,呆會馮小哥來了,一塊裝車運走。”王寒桃象使喚下人一樣,對索玉貴頤指氣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