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想想，這位高人，好象外號叫做‘蝶穀一枝梅’……”

霍陰陽矯飾似地說：“我們管政委，號稱活神仙，甚麼都懂。”

這倆人滿頭大汗，氣喘籲籲，倒是毛機警和小和尚。

康爾楷解釋說：“這些，都是暮年的事了，舍弟金匱，熊老八，另有他們的大師兄，好象姓韋，是個苗家人，都拜一名世外高人，學習武技……”

“高人，是誰？”臘月坐在康先生身邊，插嘴問道。

毛機警把腿抬起來，“這麼著……他那條腿呀，就跟變戲法兒似的，你眼睛還冇看清呢，叭，就踢中了，我敢說，除了南宮隊長……”

南宮仕問：“臘月，這是甚麼拳法？”

滿屋的歡樂，大家興高采烈，康爾楷老先生感慨地說：“好幾年了，我向來冇見過這麼歡暢的場麵，疇前，我老是崇尚‘正麵抗戰’，對八路軍貧乏熟諳，現在看來，孤陋寡聞了……擂鼓嶺這一仗，讓我茅塞頓開。”

最後這句話，倒是讓大師吃了一驚。

隻要管波扭過甚來，詰問道：“康先生，介弟工夫如何？”

騰騰跳動的火苗，映得四周的人影亂晃，旱菸辛辣的氣味，滿盈在氛圍裡。

“這……我可不懂了，在家的時候，他打拳踢腿，練習武技，彷彿，就和臘月女人耍的這幾下，挺象的。”

“這個是國軍方麵，暗中策動我們幾個在文明屆稍馳名譽的人，構造的抗日鼓吹個人，旨在擴大抗日號令及影響……國府方麵，有個叫‘羅榮軒’的人……”

在世人的轟笑聲中，毛機警訕訕地笑了笑，坐在一個樹墩上，一邊喘氣擦汗，一邊把本身和小和尚迎請李德遠未果，卻給抓到棋盤山莊的顛末，講了一遍。

霍陰陽站在屋中，連說帶比劃，神情活現，給大師描述“龐天輝墮入八卦陣，吹鬍子瞪眼”的景象，引得滿屋哈哈大笑。

“冇有，宮崎被逮了一回，變聰明瞭。”

“啊？”

臘月指著坐在中間的左石明，“喂，小機警，看看，這就是左石明，左教員，已經救出來了。”

滿屋人大笑起來，把兩個小傢夥弄得莫名其妙。

南宮仕不抽菸，他用手揮了揮麵前環繞著的紅色煙霧，咳嗽了兩聲，“喂喂，大煙筒們，能不能少抽點？”

“不曉得，”臘月搖點頭，“這不是中國拳，我傳聞，日本鬼子有一種‘劍道’，彷彿跟這個挺象的。”

南宮仕搖了點頭，“不，聽你說這意義，我必定打不過他，就連阿誰日本鬼子，隻怕我也不是敵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