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若飛身邊的弟兄們被這男人的俄然行動逗樂了,一個個笑的捧著肚子。
嚴若飛親身彎身把王二麻子扶起來,言辭略加和緩的問道:“王二麻子,你可情願領我們進你們的山洞?從這裡到羊角山有多遠?要走多長時候?”
他說著誰也冇重視,身邊一個兵士的三八大蓋兒就到了他的手上,刺刀也在一刹時分開槍,嚴若飛把刺刀握在手裡,俄然胳膊一動,刺刀飛了出去,貼著那男人的頭皮插在他身後的樹乾上。
那男人一看本身的身份已被戳穿,他不敢坦白的說道:“幾位爺,我是叫王二麻子,乾我們這謀生非論地頭,哪有買賣就做到哪,前幾天看到海上的船多,還覺得碰上了大買賣,冇想到是一群窮從戎的,一聽‘嘩啦嘩啦’的拉槍栓,嚇得就逃回山裡,冇想到明天又這麼忖,碰上了幾位爺。”
他點頭問道:“你起來發言,我問你。你們到底是乾甚麼的,為甚麼會呈現在這裡?”
他怕嚴若飛曲解,從速續上話:“爺,從這裡到羊角山不遠,翻過一個小山頭,劈麵那座大山就是羊角山,您問有多遠走多長時候,這我就不好說了,如果俺這些跑慣山林的人,從這進到山上的洞裡,最多也就一個多時候。”
那男人嚇得從速爬起來,手腳並用的就跑,被圍住他的兵士一腳給踢了歸去。
他頓住又想了想,然後說道:“幾位爺,上山一條路,兩麵是深溝,洞上麵的山頂,有兩塊岩石向南北伸出,老遠看就像兩個羊角,這四周的山民就把這座山叫做了羊角山。如果有一小我扼守上山的路,嗨嗨,特麼的誰也彆想上去。”
站在一邊的閆如平走向前,一把扯下那男人的蒙麵破布。細心的打量了一會兒俄然問道:“你是不是叫王二麻子?你不是在渤海邊上乾打家劫舍的活動嗎?如何又跑進山了?”
他說著俄然搶過一個兵士手裡的槍,蹲成馬步大喊一聲:“突刺、殺——。”
嚴若飛俄然發作出‘哈哈’大笑:“混蛋玩意兒,你特麼的不要硬挺著裝逼了,老子在小鬼子跟前,批示刀都砍到了頭上都不眨一下眼,難不成明天就怕了你們你個小蟊賊不成?笑話,你如果識相點,還能給你留條活命,如果還特麼的裝模作樣的,可彆說老子一刀廢了你。”
王二麻子說到這裡,雙膝跪地實在支撐不住,他看著嚴若飛咉唧著謹慎的問道:“這位最大的爺,我該說不該說的都說了,一句謊話都冇有,您行行好,我能不能站起來發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