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若飛一揮手,把鄭三明叫到跟前,劈臉問道:“這是如何回事?還不快點把槍收了?”
嚴若飛俄然嚴厲的持續說道:“你們拿到兵器彈藥和糧食,要抓緊練習,我開端決定,你們每次派十名流兵在豹頭山插手練習,輪換接管正規的練兵,隨時籌辦上疆場殺小鬼子,你們有冇有信心?”
他把羊角山的匪賊調集起來,簡樸瞭然的先容了一下,麵前小鬼子的擺設和活動範圍,最後說道:“兄弟們,你們現在已經是抗日的兵士了,兵器彈藥是你們最頭大最焦急的事,你們說是不是啊?”
“曹德貴,你頓時找幾個鬆樹明子,點著後再次進洞,我既然來了,就要把這山洞看細心,快去吧。”
走進山洞,一股熏鼻子的氣味劈麵而來。嚴若飛向來冇有聞到這麼難聞的氣味,膻、腥、臭、酸......,說不上來如何描述這山洞裡的氣味。
他挺直腰桿對嚴若飛說:“軍爺總教官,我聽這位軍爺叫你老邁,乾脆我們的人也這麼稱呼您行嗎?還請老邁成全。”
他不等匪賊答話,接著說道:“我給你們寫一封信,曹德貴帶幾個弟兄走一趟豹頭山,把信交給豹頭山的馬魁和宋誌堅兩位大隊長,他們就會給你們兵器彈藥和糧食。”
他走出洞,站在洞外不大的高山邊沿的崖壁前,往東、往北、又往南放眼遠眺,映入視線的是層疊的山,蔥蘢的鬆樹,還夾帶著刺槐和其他種類的雜樹,腳下是深不見底的深淵,從上麵很難能攀登到這塊洞前的高山上。
嚴若飛問曹德貴:“你們這洞裡冇有照亮兒的汽燈或是火油燈嗎?這麼黑,我甚麼也看不清啊?”
其他兩個方向的通道越走越狹小,再往裡隻能貓著腰出來,到底內裡有多遠,曹德貴也說不清楚,他隻是說,黑咕隆咚的冇人出來過。
鄭三明內心罵道:“特麼的,鼻子嘴都捂緊還不憋死啊?這是人住的處所嗎?”
嚴若飛怕傷到曹德貴的一片熱情,‘嗬嗬’笑道:“曹德貴,你們臨時還是叫我總教官吧。走,我們先進山洞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