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若飛把劉成的傷勢也細心的查抄了一下,隻是在肚腹左邊被槍彈穿出一條血槽,冇有甚麼大礙,隻是血流不止。
此時匪賊步隊裡一個年齡較大的匪賊嘟囔道:“特麼的,光說好聽的,不讓我們打家劫舍,叫我們在這羊角山上喝西北風啊?王八蛋,就是喝西北風還要看老天爺的表情,一旦哪一天就連西北風都不刮,那不就成等著死啊?”
阿誰機警的匪賊又跑進洞。從內裡抓了一把草藥,在藥碾子裡碾成末,雙手捧給嚴若飛,孔殷的說道:“軍爺,您先把這藥末撒在這位軍爺的傷處,一會兒就會止住血。”
嚴若飛皺眉蹲下來,把手放在老匪賊的脖下觸摸了一陣,對身邊的匪賊說道:“你們這山洞裡有冇有止血的草藥?如果有從速熬成湯給這位白叟喂下去。”
他看嚴若飛冇有不歡暢的模樣,就大著膽量接著說道:“軍爺,如果豹頭山那群惡賊都能改好打小鬼子,俺這些人也不是尿泥,還是能夠打小鬼子,就是冇人給俺這些人帶路,想乾點報國護家的人事兒,又找不到......。”
嚴若飛頓了一下,貳心中感慨,冇想到冇費多大週摺,就把這支匪賊步隊改編過來。
嚴若飛轉頭對阿誰機警的匪賊問道:“兄弟,羊角山的匪賊就這麼多了嗎?其他處所另有冇有了?”
他說著跪下來,頭點地的一個勁的磕。其他匪賊看這機警的匪賊跟這位軍爺話說的投機,為了活命一個個納頭便拜,口中大聲呼喊:“軍爺,饒命啊。”
他走前一步回身麵對匪賊問道:“你們特麼的還想持續當匪賊嗎?如果站著尿尿的爺們,這位也是我們的總教官,跟著這位軍爺總教官打鬼子,你們特麼的說好不好啊?”
嚴若飛給劉成包紮好傷口,又幫那老匪賊把傷勢措置好,然後拍了鼓掌中的臟。
嚴若飛點頭稱道:“感謝你兄弟,費事你再搭把手,把那白叟家的傷處也撒點藥末把血止住好嗎??
“敢,我們跟著軍爺總教官,你說東,俺這些人毫不往西,您就給俺指門路吧。”
“軍爺,該來的都來了,冇來的有的回家還冇返來,有的三日來兩日去的冇有準數,您有話就說吧。”
他對跪在地上的2、三十個匪賊說道:“你們都起來吧。我們上羊角山,並不是想剿了你們,而是想給你們指出一條正道,好啦。有話都站起來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