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甚麼名字?是那裡人?甚麼時候來到這裡?”
“長官,我的名字叫稻田佑夫,家在川崎多摩川邊上的下丸子,來到這裡不到兩年,你是..?”
這時趴在馬車上麵守著機槍的劉成,俄然招手對深思中的閆如平小聲喊道:”三排長,往我這邊靠過來。”
跟著穀畑一郎小隊走冇影了,****兵士個個繃緊的心,這才輕鬆下來,可他們的內衣早就被汗水滲入。
“三排長,你說得對,如果冇有伏擊小鬼子馬車這一仗,我對一排長隻是感激他對我們有拯救之恩,可現在看起來不但要戴德,還要想方設法的庇護他,他如果有傷害,咱‘十三血盟’的兄弟們就是捨命,也要共同來擔,要死咱陪著她,要活就跟著他張揚一把。”
打仗的多了,對日語的修辭、語法體味的多一些,提及來也就天然很多了,可他冇想到竟能鬼使神差的跟近代的小鬼子對上話,真是荒唐至極。
嚴若飛呀嚴若飛,你到底是從哪冒出來的?說話辦事如何如此奇特,就彷彿不是這個天下的人,摸不清啊看不懂,莫非你真的是個神人?
嚴若飛領著兩個****兵士,在前麵搜刮進步,他的腦筋卻一點都冇閒著,他是看出來了,本身長的固然跟陣亡的一排長有點像,名字也差不到哪去,可他的當代甲士風格和說話詞句,跟近代有代溝不相容,就這幾點,不是一時半會兒就會相容,這還真是個頭痛的事兒。
嚴若飛帶領兩個‘小鬼子’,闊彆馬車隊一百米,謹慎謹慎的搜刮進步。
這倆真假小鬼子還真能說到一塊,戰役和嚴若飛的穿越把兩人拉到了一起,提及故鄉的事,一個津津樂道,說的暢快,一個搜腸刮肚,頓時就要詞窮見底。
“哈哈哈,你小子還真把他吹上天了,不過,說內心話,我是真服他了,我們處理掉小鬼子,俘虜了偽軍,戰役結束後,你看看人這小子,安排得頭頭是道,特麼的彷彿他天生就是個當官說算的料,把我們批示的團團轉。嗨,你還彆說,聽他說話和下達的號令,就表情鎮靜,痛快的就履行了,人那、才呀,這假貨太有才了。”
閆如飛看著垂垂遠去的嚴若飛背影,打心眼裡佩服他這個冒牌兄弟,如果冇有他,本身早就死過幾次了,就連這些****兄弟都不知命喪那裡,這兄弟水太深,的確太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