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赫澤遊移了一下,邁出了房門,他在光影交叉的門檻處,立足逗留了下來。一麵是接受同道誣告,揹負著惡名被槍決;一麵是投奔深不成測的女魔頭輕易偷生,一樣是揹負惡名。前麵是光亮的坦途,但是他卻怕置身陽光下的無處遁逃;背後是暗無天日,他彷彿風俗了暗夜裡的統統,包含他本身的心臟。
“曹經理,你是買賣人,放著好好的買賣不做,竟然膽小到窩藏軍統,你可擔不起吧?”川島芳子冷唇相譏。
“來人,送徐隊長分開。”川島芳子徐行上前,拉開了審判室的大門。
“這些文章,可不是我扯談瞎編的吧,我早就看到你們誠懇和皇軍作對,每天在文章上含沙射影,語帶調侃。”川島芳子扔下一疊裁剪的報紙,“你部下的王騫玥編輯可曾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