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嗬嗬嗬嗬。該來的躲也躲不掉!”肖清發端起酒杯把一滿杯酒一口喝下去,“任營長,大表哥,想不到你們來我這兒的事傳的這麼快,張來福和雷小虎兩小我已經到我門外了!勞煩二位先到後院躲一下,我看這兩小我能如何樣?”
“肖教習,如何宴客也不叫我一聲呢?真不過意義!嗬嗬嗬,高朋是……嗯?你不是孫老總那邊的小兄弟嗎?啊?肖教習,你請的高朋就是小兄弟呀。哈哈哈!好,好,好。小兄弟,我們但是有緣千裡來相會呀。如何樣,這會咱哥兒倆可得好好聊聊了吧?”
任來風給肖清發在保安團兼職做總教習一事定了性,不但肖清發感激不儘,就連李立山也是嘴上不說,內心暗生感激。要曉得,任來風這句考語可不但是為肖清發,而是替全天下的大刀會保全了名聲!
“肖兄,肖兄,如何了?出甚麼事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