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天手裡已經拿了一把信號槍,裝上信號彈朝天扣動扳機,“嘭!嘭!”兩聲悶響,接連兩發紅色信號彈刹時飛上夜空,在黑夜中如同兩顆紅色流星般一閃一閃的。
“擲彈筒,對準堡壘,發射!”陳中一猛地揮部下了號令,十幾名擲彈筒兵幾近同時把榴彈放進了發射筒。“咚咚咚咚”幾聲響,日軍的堡壘上接連騰起了兩股硝煙。
肖清髮帶著他的大刀會眾呈現了,隨後是更多冇有通過口試,籌辦斥逐回籍的會眾。任來風讓肖清發把那些堆積如山的物質分發給他這些昔日信徒,會眾們固然對於不能跟隨堂主插手**而內心失落,但能從堂主手上領到這些貴重的食品衣物,他們仍然是感激不由。
“陳連副,鬼子戍守很固執,弟兄們進犯難度很大呀!”
飛虎營眾官兵各自拿了他們能用上的食品和物品,剩下的物質分發給大刀會眾,發不完的分給了四周的住民大眾。一向到下午兩點鐘,新河鎮堆棧裡的物質纔算完整清理潔淨。
淩晨七點,任來風站在堆棧大門口,看著像小山一樣的各種物質滿臉都是笑。大米、醃肉、各式罐頭、蔬菜,打扮、鞋襪、被服、棉布,吃的穿的用的成堆成噸的算。
但是,擲彈筒發射的榴彈卻並不敷以炸燬磚石佈局的堡壘,兩枚榴彈也隻是在堡壘上留下了兩個看起來並不算大的缺口。而這類程度的破壞,卻涓滴不影響堡壘的防備完整性,堡壘上的射擊孔仍舊在猖獗的發射槍彈,反對著我軍進步的法度。
總攻開端了!
領了東西的人臨走之前,每小我都對著肖清發拱手稱謝,口稱堂主保重。有很多人更是眼含熱淚走的,把肖清發本身也打動的眼圈發紅。
“我們上!”小七號召了兩名兵士,抱著炸彈敏捷衝向了火線。日軍的堡壘裡持續放射著滅亡的火蛇,我軍的三位懦夫迎著滅亡策動了決死的衝鋒。
“難度大?難度大也要打!林田,你的排全部改成爆破隊。我讓擲彈筒援助,給我上,炸不了堡壘你們全都彆返來!”
“全部改成爆破隊?”林田呆住了,這不是讓他們排這幾十號人去送命嗎?“陳連副,我們可都是……”
“你不消說了,我曉得我們都是台籍兵!但是林田,你想過冇有,我們之前是甚麼人?我們之前是日軍!固然營長說過要一視同仁,其他連的弟兄這段時候也冇有輕視我們,但和他們在一起的時候,你就冇有抬不開端的感受嗎?你冇有,我有!我想獲得尊敬,我要用英勇的戰役去博得尊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