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門“咣噹”一聲被撞開,顧大峰、二驢子倆人一人一支盒子炮、一顆手榴彈,房裡的偽軍們頓時傻了眼。打牌的把牌扔了,玩兒牌九的扔了牌九,偽軍們一個個眼睛瞪得都快攆上雞蛋了。
目睹倆偽軍頭也不抬的隻顧著吃,顧大峰和二驢子使了個眼色,倆人各伸雙臂同時脫手,“嘭”各自抓住一個偽軍的後脖頸子往一塊兒一碰,收回“咚”的一聲。再看倆偽軍,頭見麵白眼一翻直接暈疇昔了。倆人解腰帶把偽軍的手腳捆住了,嘴也堵上,接著就去歇息室堵那幫偷懶的偽軍。
“哦,是有點小事兒,我想光駕兩位老總幫個忙,來,您看這是甚麼?”說著話,從身後拿出來個比拳頭大點兒的油紙包。偽軍離得遠,看不清那是甚麼。越看不清就越想看清,因而偽軍就漸漸的往跟前靠近。
“喂,兩位,這城門就你們倆值班?這也太辛苦了吧?有調班的冇有?”
“能贏多少呀,十塊錢都不到,九塊半!有寧班長在,我們啥時候贏過大錢?”
天氣越來越黑,顧大峰摸出懷錶看看時候,已經是早晨八點半了。再有一個半小時,魏連長就該帶著藥品出城了。
“有,他們在歇息室呢,另有半小時換崗的就來了。”
偽軍們老誠懇實的交出兵器,遵循號令靠牆根站好,二驢子疇昔挨個兒的拿繩給捆上了。被禮服的偽軍就像綿羊一樣聽話,就如許站到牆根,彆說逃竄了,連個咳嗽的都冇有。
“走,去南門!”煙槍一聲號令,兵士們簇擁著平板車沿著街道快速跑向南城門。
讓二驢子看著這些人,顧大峰換上偽軍禮服站到城門口代替偽軍站起了崗。天已經黑下來了,他們倆是吃飽喝足了,這一個班的偽軍但是連晚餐還冇吃呢。不過,偽軍們倒是固執,明顯挨著餓,卻冇一個提出要用飯的。
“喂,你這是甚麼意義?把豬頭肉,放到這兒想,想乾甚麼。”一句話停頓了幾次,這位不是結巴,他是在咽口水。要不然一張嘴就流出來了!
歇息室裡的喧鬨聲順風傳出來,站崗的兩個偽軍站住了,側著耳朵聽了會兒,此中一個問另一個:“你明天上午贏了多少?”
“站住!你們是乾甚麼的?站住!”聲音固然不算太大,卻如同半夜裡打了個炸雷普通,推著平板車進步的人們全都讓驚呆了。
九點,九點半,三十五。越是看著表等,時候過的越是慢。煙槍喊過一名班長,讓他帶十名兵士去城門。就在一個小時之前,他傳聞顧大峰在南門已經到手了。現在頓時就要到關頭時候了,南大門絕對不容有失,煙槍寧肯本身這邊的人少幾個,他也要包管那條出城的通道絕對通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