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甚麼奇異的,另有更奇異的呢!我前幾年落下了一身的病,特彆是生你的時候,冇有坐好月子,得了很多的病,這些病呀,是看不好的,最多就是保養著,可這回我生完國安,隻要月子坐好了,疇昔的那些病可都會冇有了!”
二夫人見夫人如此措置敏安少爺的事情,自是放下了心,便一心一意的撲倒了常保素身上,偶爾有空了便押著通婉學習詩書禮節,康熙五年便一晃而過。
“張嬤嬤被大格格打發掉了,奴婢要不要・・・・・・?”夫人的嬤嬤因為此次事發時不在夫人身邊,表情一向很暴躁,隻要想到對夫人動手的人,恨不得全都撕了。
忙繁忙碌中,正月就如許疇昔,就連元宵節,都冇有顧得上出去玩,在正月裡,另有最首要的一件事情也有了成果,那就是小少爺敏安的歸屬。
張嬤嬤一進屋子,便重重的跪在了地上,頭挨著地板不肯意抬起來。
“你是該死,你可曉得,明天隻要有一點的剛巧,讓林佳氏成了事,你主子我便會背上個謀算嫡母的名聲,老爺會思疑我,林佳氏會成為正室,而我和額娘必會收到林佳氏的磋磨,夫人絕對活不成了,哥哥泰安更是會成為林佳氏的眼中釘肉中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