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索額圖這像是自言自語普通的話,趙福將頭深深的底下去了。主子的事,他那裡敢過問的,之前叮嚀本身去給宮中送信,到是連本身都騙疇昔了。
並且他那番說辭句句擊中本身的軟肋。
隻是當初索額圖斷糧草的事情,真的是為了讓保成那孩子今早上位嗎?如何本身始終感覺這內裡另有蹊蹺?
康熙一聽這話,再看胤礽此時臉上略微有些寬裕的神采就曉得胤礽這話不似作假。方纔還在奏摺上圈圈點點的羊毫也停了下來。
保成這孩子這段時候的表示也確切可圈可點,比起之前來講已經要好很多了。如果本身真如原打算籌辦的一樣治索額圖一個重罪,保成說不很多少也要受一點連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