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皇上籌算如何措置鼇太師?”榮兒問道。
玄燁牽起榮兒的手點頭笑道:“榮兒何曾猜錯過朕的心呢,這個天下上,朕真的找不到一個比你更瞭解朕的人了。”
“唉!實在遏必隆對朕一向算謙恭,也併爲與鼇拜結黨,他不過與大多數王公大臣一樣逢勢而動,但朕氣他就氣在他是先皇托孤重臣,這份先皇的信賴與任務如何能同淺顯的王公大臣同語呢?看著鼇拜如此作為,竟然不聞不問。他有負先皇重托,先除公爵,至於再如何措置就在議吧。”玄燁歎著氣道。“對了,朕已叮嚀王公大臣替蘇克薩哈平幾次其官及世爵,索額圖又奉告朕當時鼇拜誅蘇克薩哈族時,其小兒子蘇常壽因外出倖免於難,朕賜其襲爵。”
“對,榮兒,你曉得朕是如何拿下鼇拜的嗎?”玄燁看向蓋榮兒,持續說道:“那日早朝前,朕以有要事相談,伶仃傳鼇拜至養心殿,並賜茶賜座,鼇拜不疑有他,朕問他可知罪,他說不知何罪,朕說他把持朝堂重權不肯歸權於朕,他笑笑說道,那是因為朕還小。朕問他,甚麼時候看朕不小了,他說,視時而定。朕一個皇上用他視時嗎?朕本是還想給他最後一次機遇,他未珍惜,朕便以其對朕不敬,讓侍衛將他拿下。”
“皇上方纔處理了一件芥蒂,本應當是極其歡暢之時,酒宴熱烈一翻也不為過,可現在去招榮兒來陪皇上弄月,不是有苦衷還能是甚麼呢。”蓋榮兒輕聲說道。
“朕就在煩心這個,鼇拜身邊的人朕一個不留,鼇拜本當是忠心的,定是他身邊小人甚多,進讒言,纔會讓鼇拜越來越張狂。至於鼇拜朕籌算從寬。榮兒……你看朕如許措置可好?”玄燁瞥見蓋榮兒。
“好了,不要哭了。”太皇太後揮動手說道:“來人啊,送昭妃回宮歇息,這段時候讓昭妃好幸虧宮裡呆著,不要出宮。”然後又看著昭妃說道:“昭妃啊,這段時候你先在宮裡呆著,不要添亂,真要冤了你阿瑪的話,你阿瑪定會冇事,曉得嗎?”
這邊纔回著話,昭妃俄然站了起來朝太皇太後跪下,哭著說道:“老祖宗,臣妾的阿瑪有甚麼罪?為甚麼要拘繫他,老祖宗,臣妾的阿瑪冤啊,請老祖宗替臣妾做主。”
“是啊,榮兒,人做事,天可見。”玄燁歎道,“朕必將身躬朝政,唯賢任之,不竭思進,隻要如許,彼蒼纔會佑我大清,助我初創大清江山承平亂世。”
昭妃的幾個宮女過來攙扶起昭妃走了出去。太皇太後朝皇後及榮兒她們也擺擺手說道:“你們都退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