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們是鄉黨,這個忙你必然要幫啊。”那少尉嗬嗬笑了起來。
汽車緩緩停了下來,袁誌文搖下了車窗,在視窗問道:“你們是哪個部分的?”
“長沙人?老子是湖南雙峰縣人,與長沙不遠,我們是鄉黨啊。”袁誌文嗬嗬一笑。
“噢,我是湖南人。”那少尉眼睛閃動了一下說道。
“湖南那裡人?”
袁誌文翻過一具屍身察看,口中說道:“屍身的喉嚨被一刀堵截,如許的技藝,必然是受過嚴格練習的人做的。”
袁誌文從懷中取出宋師長送的金錶看了一下,已經是淩晨八點鐘了,太陽早已升了起來,袁誌文打了個哈欠,口中問道:“到那裡了?”
“我看看有冇有備胎吧。”司機說完與袁誌文下了車,司機終究找到了備胎,當即在火伴的幫忙下籌辦換胎。
“是啊,天目筍乾真的很好吃,那但是長沙的特產,我也常常吃。”少尉嗬嗬笑道。
那少尉嗬嗬一笑,當即叮嚀人調集,許老鬼與胡三怪這時也從車上走了下來,他們的手裡提著兩挺緝獲鬼子的機槍,成心偶然的向著車頭處走來。
袁誌文不由大驚,當即叫過人來檢察,不一會兒已經查清,這兩側的路邊溝裡竟然藏著三十多具百姓反動軍的屍身,更讓人詫異的是,這些屍身竟然全數死於刀下,並且絕大多數都是一刀斃命。
“三十六師的?你們哪個團的?”袁誌文問。
“能換上嗎?”
袁誌文隻覺尿急,來到了路邊溝旁撒尿,還冇等尿出來,袁誌文已嚇出了一身盜汗,這路邊溝裡竟然擺滿了兵士的屍身。
“日本人?這四周如何會有日本人呢?日本人不是還在上海嗎?”許老鬼說。
“好。”
“我已用這個彆例騙了三股中國甲士,你是如何思疑我的?”那少尉見被戳穿,心中非常不平氣。
“對不起,身為戰俘,我有權保持我方的軍事奧妙,同時,我將享用日內瓦條約所規定的報酬,你不能對我濫用科罰。”那“少尉”閉上了嘴巴。
“我們是師間諜連的,兄弟,這四周很傷害,我們連長被打了黑槍,受了重傷,能不能用車載我們兄弟一段兒?”那少尉說完,伸手遞過了一根捲菸。
“會是甚麼人呢?”許老鬼問了一句,袁誌文想了想說:“隻要兩種能夠,一是匪賊,二是日本人,這些傷口都是一刀致命,匪賊是冇有這個本領的,怕是日本人乾的。”
“你們有多少人?共分多少股?”袁誌文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