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海轉頭道:“司令員,請人喝酒可不要你們的阿誰勞什子馬奶酒,我可喝不慣那玩意。要喝我們就來真格的,小鬼子的清酒固然算不得甚麼好東西,但是卻要比你們阿誰馬奶酒過癮的多,此次你的請我們喝糧食酒,哪怕是最差的燒鍋酒也行,但是就是不能喝馬奶酒。”
“哈哈哈,冇事的,這半天的衝殺已經將小鬼子戰馬的體力耗損了很多,到時候怕是他們連逃也逃不出去的,我們的蒙古馬可要比他們的那些東洋大馬耐力好老多了。”
一提及這馬奶酒,馬德勝就忍不住想笑。
“老周,冇動靜申明小鬼子中計了,特木爾他們得空兼顧發電報,如果小鬼子冇中計,特木爾早就電報發來了!”馬德勝笑著說道。
馬德勝第一次請周海喝這類酒的時候,那傢夥差一點把這幾個在疆場上嗷嗷叫的大將們給整死,以是現在周海一提及馬奶酒就翻白眼。
戰役有戰役的法例,機遇微風險對於交兵的兩邊都是一樣的,日軍用一個馬隊中隊做釣餌勾引馬德勝所部中計,而特木爾也毫不客氣地將人家的阿誰馬隊中隊給吞掉了。
但是馬奶酒的味道確切不是普通人所能喝的慣得,周海固然也是出身北方,但是對於馬奶酒那種酸辣的味道非常不感冒。
“有事理,看來小鬼子還是冇有忍得住,哈哈哈!”周海邊抽戰馬邊跑道。
“特木爾那邊有動靜冇?”
畢竟在馬隊的對決中底子就不存在甚麼傷員,隻如果墜馬就意味著滅亡,數萬戰馬踏過豈有不死之理。
“好的,你一團、二團繞過疆場,由南向北打,我帶著其彆人直接呈現在疆場上,我們疆場上見。”馬德勝道。
“哈哈哈哈!”馬德勝一陣大笑。
不過因為這場戰役的範圍遠要比馬隊四團全殲日軍阿誰馬隊中隊要大很多,兩千多中國馬隊可不是一兩次衝鋒就能擊敗的。以是固然每一次比武兩邊的喪失都很慘痛,但是中國馬隊的陣型仍然無缺,冇有呈現敗潰的征象。
“司令員,如何冇動靜就好,啥意義?”
“冇動靜就好,哈哈哈!”
特木爾握刀的手已經是顫抖不已了,胳膊也受了傷,在方纔衝鋒的過程中被日軍的一個聯隊長狠狠砍了一刀。
無法之下特木爾隻能號令軍隊持續和日軍兜圈子,但是很可惜田中久次郎此次早有籌辦,他一早就分出一個馬隊聯隊向特木爾所部的側翼,這下特木爾所部的陣形一下子差一點被衝亂。無法之下,特木爾隻好號令軍隊停下來同日軍決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