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顏家四少不愧是匪賊出身的,吊小我的行動倒是蠻快,未幾時鈴木正雄就被他們扒得乾清乾淨,吊在了一顆帶叉的樹上滴溜溜地轉。
袁東一看這傢夥都如許了,自知這牙齒已經打斷不吞也得吞了,遂嗬嗬一笑:“看你個吝嗇樣,我就想看看這鬼子大佐長甚麼樣,把你嚴峻成如許?不曉得的還覺得有人要跟你搶媳婦?踩在地上乾甚麼,有本領你將他摟在懷裡呀!哈哈哈!”
人群中頓時轟笑四起,可蘇鵬卻一臉壞笑地看著袁東:“圓冬瓜,悔了不是?想噁心我不是?奉告你老子不吃你那一套,你最好彆過來壞了老子的功德。”
全場俄然冇有一點聲音,除了吊在樹枝上,早已暈死疇昔的鈴木正雄,正擺動著他那血淋淋的身軀,皮帶與樹枝之間摩擦出一種吱呀聲。
蘇鵬倒也不擺譜,一隻手將鈴木正雄扶住,直接就拿著刺刀就在他的身上比劃起來。鈴木正雄當即明白支那人恐怕是要殺本身了,一時候竟然失禁,前麵的水柱隻飆了蘇鵬一身,不想這下可把蘇鵬惹毛了,對著他的小螺絲就是一刀,一團黑毛異化著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頓時就落在了地上。狠惡的疼痛讓鈴木正雄收回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但他的慘叫並冇有為他謀得一點憐憫分,反而獲得了一片喝采。
誰也冇有想到,就在他們走後不久。樹林裡又跑出了十幾個鬼子,此中另有一個日軍翻譯官,幸虧他們之間並冇有提到甚麼軍事奧妙,但“剔骨妖怪”和“剝皮屠夫”的惡名今後就在日軍中談虎色變般存在。
在獲得了認同以後,蘇鵬的興趣高漲,下起手來也快了很多。一把刺刀在鈴木正雄的脖子和手臂高低翻飛,劃出道道血線,又自喉結處一刀劃下直至胯下,然後用刺刀冒死地拍打著鈴木正雄的胸背部,直至通紅。俄然一扔手裡的刺刀,從背後的衣領處捏起一塊皮用力往下一扯。鈴木正雄的一身皮除了四肢,頓時像衣服一樣被脫了下來,全部過程不到兩分鐘。
“那當然!”蘇鵬回了袁東一句,隨後就號令顏家四少立根柱子,將鈴木正雄扒潔淨吊上去。
“壞了你的功德?”袁東頓時就惡寒不已,滿覺得這蘇鵬就是那口味比較特彆,臉上的鄙夷之色已生:“得了,就讓你這噁心的傢夥帶歸去成績功德得了,兄弟們,我們走。”說完一揮手就籌辦開赴。
“帶歸去,你狗日的還想陰我不是?誰不曉得咱旅坐手裡就冇有度日著的鬼子,我如果傻乎乎地帶歸去,搞不好旅坐就真的要我將他摟在懷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