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20軍電台轉來了上峰的號令,要求守備隊共同20軍保衛安慶,適時用水雷打擊日軍長江艦隊。媽的,必定是有人想玩死本身,趙誠怒了。但是,是誰下的黑手,他百思不得其解。
5月10日,本來另有些人氣的三牌坊、四牌坊貿易街完整停業了,趙誠乘著商家揮淚大甩賣,用跳江價買了很多帆布、蚊帳和蚊香。夏天要到了,冇有空調,再冇有蚊帳,日子就冇體例過了。
開著摩托車去了趟船埠,禁毒局的屋子還在,遠處幾個安設了假大炮的深水船埠完整垮台了。龐大的彈坑幾近連成一片,幸虧船埠上遠遠的拉了鑒戒線,鑒戒的兵士看到飛機,又都跑了精光,倒是冇有甚麼職員傷亡。
5月中旬,日軍第六師團阪井支隊集結2000多人由巢縣分兩路西進。14日,經曆半年時候轟炸的陳腐廬州城(合肥縣城)淪亡。
或許過了五分鐘、或許是非常鐘,但趙誠都感覺像過了一天,這比在南都城外遁藏炮擊還難過。天空中的嗡嗡聲終究消逝了,趙誠抖了抖身上的灰塵,頭給震的有點發暈。順手接過了四周弟兄遞過來的捲菸,趙誠猛的抽了一口。有人曾說過,戰壕裡冇有無神論者。但是趙誠必定,戰壕裡也冇有不抽菸的人。又緩了一會,趙誠帶著弟兄們爬出了戰壕,得虧明天的彩頭是三十塊大洋,這幫兔崽子把戰壕挖的又深又健壯,不然還真不曉得會如何樣!
這位中校大人把趙誠他們批示了個團團轉,一向到6月8號,水兵在安慶以東30千米的大地溝、羊叉孔江麵,草草的安插了兩條水雷封閉線。水兵教會了大師水雷的弄法,留下了一百五十顆漂雷和四十顆電控水雷,他們就撤退了。趙誠認識到,他的守備隊能夠碰到費事了。
統統弟兄遵循戰時標準裝備了兩個基數的彈藥。步兵排人手一支步槍和一向轉輪手槍,身上120發步槍槍彈、60發手槍槍彈和六顆日式手雷,刺刀、鋼盔、罐頭、防毒麵具、工兵鏟都分發到了小我,擲彈筒、輕機槍設備到了班,那班孺子軍加強了兩支衝鋒槍和兩具擲彈筒。
電控水雷都是錨雷加電線改的,粗貨們也不講究,三百米五十一排,每排8個,間隔二十米,放列在深水航道。電線都拉到了岸邊,埋到了兩邊的石頭上麵。在四周的樹林裡挖了個大坑,備用的彈藥、火藥甚麼的都藏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