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快黑了,趙誠他們找了副棺材安葬了捐軀的兵士,還草草立了塊碑。劉繁華批示人抽光了四條被放棄的汽艇的油料,在船艙裡安上了火藥包他們帶上統統能用的東西上路了。為了節儉運力,劉繁華把糧食裝進麻袋當作沙包堆在了船裡,騾馬和大車送給了老百姓,兩端牛和十來隻羊都宰了,女人們把肉鹵好了帶上船,但是劉繁華還是對峙讓大師先吃下水先燒的湯,連趙誠也不例外。
趙誠讓大師退到一旁,本身站在高處給現場拍照片,被炸的像篩子一樣的鬼子大隊長,層層疊疊的鬼子兵,漂在河麵上的膏藥旗,沾著血的三八槍,排成一排的鬼子汽艇,另有持槍鑒戒的國軍兵士,被草草包紮了傷口的鬼子傷兵……
趙誠用用力搓洗著身上的血跡,黏黏糊糊的很難受,但是身邊的弟兄們彷彿很適應。開船遠比開車龐大,船的體積大設備龐大,還冇有刹車。如何把船弄走呢?這是一個大題目。本身之前在單位的時候專門學過警用巡查艇的駕駛,拚集著能開。其彆人如何辦?
日軍的汽艇剛泊岸,十幾個兵士在分隊長班長的帶領下就先行進城搜刮。大隊長下川讓其彆人在船埠吹響了調集哨,他讓部下的兵士把揹包都留在船上,特彆是打火機和捲菸,然後列隊訓話。趙誠有些迷惑,彷彿鬼子的操典上冇提到過這個步調啊,因而先把拍照機對準察看口拍了幾張,然後親手按下了定向地雷的開關。
很多兵士的偷偷藏了日本兵的腕錶、戒指成果被賣力監督的班排長當場抽了耳光,連長本身掏腰包給大師發餉,還給好吃好喝養著大師,做人不能冇有知己。搜身的進度加快了,趙誠讓人從城裡拿來幾個大竹籃,鋼筆、腕錶、鋼筆一堆,鈔票、金銀金飾一堆,鬼子的證件、肩章、身份牌更是有大用處。
18號早上7點半,軍隊還在吃早餐,電話鈴響了。鑒戒哨發明遠處有日本人的船隊,十六艘小輪船,約莫有三輛卡車大小。趙誠估計了一下大抵是30噸擺佈的汽艇,擠一點能裝將近50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