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子軍官一擺手,說:“走吧!”
“每天從這兒過,拉的是餿臭的泔水,冇啥可查的吧!”偽軍軍官畏畏縮縮地說。
兩個鬼子兵爬上糞車,用刺刀朝著泔水裡捅了幾下。
老古站起家子,把菸袋在桌子腿上磕了磕,漸漸走到第二輛糞車邊,用菸袋敲了敲糞桶,說:“你來瞅瞅,行不?”
老古和柱子一聽讓走了,一顆懸著的心總算有下落了。
鬼子軍官指著糞桶的蓋子,說:“翻開!”
在月鬆和慕容出城後,鳴鶴他們裝的裝賣完柴的,裝的裝賣完菜的,因為身上都冇有兵器,又有良民證在手,以是都順利出城了。
老古坐在糞車上,點上一鍋煙,抽了一口,說:“一把老骨頭了,怕啥?話又說返來了,怕有效嗎?”
鬼子軍官一擺手,說:“走吧走吧!”
不一會兒,鳴鶴和喜子抬著一個油布大包裹上來了。
老古微微一笑,伸手在糞桶上麵摳了一下,然後從前麵用力推糞桶,隻聞聲嘎嘎一陣響,糞桶的上麵的大半部分被推開了,剩下的小半部分暴露來了,上麵是木板子做的,嚴絲合縫的,看模樣是不會漏水的。
十幾分鐘後,月鬆和慕容持續打扮成門生和書童,來到了西門。西門固然鬼子查得嚴,可風平浪靜的,月鬆曉得,老古他們順利出城了。
老古和柱子趕著驢車來到了西門。剛到西門口,守在關卡前麵的偽軍老遠瞥見是老古的兩輛糞車來了,捂著鼻子都不想查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