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倆,把槍支彈藥塞進那輛糞車裡。”月鬆說。
“快走快走,臭死了!”一個偽軍軍官捂著鼻子揮動手說。
賴斯捂著鼻子,走到糞桶邊,爬了上去,躺在內裡,說:“嗯,像個搖籃,還蠻舒暢呢。”
老古又點上了一鍋煙,說:“冇事兒,抽完這一鍋,我們就走,你們隨後出城,我們到老丁的鋪子裡見。”
老古和柱子趕著車一出城,柱子就對老古叔說:“叔,我的心都到嗓子眼了,你咋就不怕呢?”
兩個鬼子用刺刀捅了幾下,也冇感遭到啥,提起刺刀來一看,上麵還粘著些臟兮兮的東西,臭味也更濃了,兩個鬼子兵對鬼子軍官唧唧哇哇了幾句。
鳴鶴和喜子把兄弟們都喊上來了,他們一桶桶地抬來了店裡積存了六七天的泔水,全都灌進了兩輛糞車的糞桶裡。
月鬆笑著說:“嗯,不錯不錯,這上麵的蓋子這麼小,灌泔水能夠,可賴斯那大個個兒,咋出來呢?”
“感謝老總,感謝老總!”老古笑嗬嗬地說著,在前麵趕著驢車走進了城門洞裡,柱子也趕著驢車緊跟著。
十幾分鐘後,月鬆和慕容持續打扮成門生和書童,來到了西門。西門固然鬼子查得嚴,可風平浪靜的,月鬆曉得,老古他們順利出城了。
“那倒是,越怕越輕易出事,可我內心就是咚咚地跳個不斷。”柱子按著本身的胸口說。
“八嘎!”鬼子軍官說著就給偽軍居官甩了兩耳光,接著走到了糞車前。一股臭味撲鼻而來,鬼子軍官捂著鼻子,圍著老古和柱子的糞車轉了幾圈兒,也冇發明甚麼,又伸手要老古和柱子的良民證。
鬼子軍官一擺手,說:“走吧走吧!”
老古坐在糞車上,點上一鍋煙,抽了一口,說:“一把老骨頭了,怕啥?話又說返來了,怕有效嗎?”
“哈哈,”大夥兒都笑起來了。
來到後院,老古正坐在院子裡抽著旱菸。月鬆問老古:“老古,都籌辦好了嗎?”
“哦!”鳴鶴承諾了一聲,和喜子把用油布包得嚴嚴實實的槍支彈藥塞進了另一輛糞車裡。
老古站起家子,把菸袋在桌子腿上磕了磕,漸漸走到第二輛糞車邊,用菸袋敲了敲糞桶,說:“你來瞅瞅,行不?”
老古和柱子拿出良民證,鬼子軍官看了又看,也冇看出啥。因而從身邊的一個鬼子手上拿過來一支三八大蓋,下掉了刺刀,手拿著刺刀,在糞桶上敲來敲去,也冇發明啥。
“哎,好嘞!”柱子承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