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叔,彆擔憂,都是跟我一起出世入死打鬼子的好兄弟,過命的兄弟,您放心就是了。”月鬆忙解釋道。
三叔蹲在地上,取出旱菸抽了幾口,說:“如何能不傷人呢?七叔家最慘,傷了三個,死了兩個,屋子被炸冇了,慘啦,咱羅溪,啥時候有個這麼慘的事啊。”
月鬆對身邊的兄弟們一招手,說:“走!”兄弟們就都跟著月鬆往羅家祠堂去了。
月鬆一聽,甩手就給了本身一耳光,本身罵本身道:“我不是人,都是我害了。”
騰哥一見月鬆打本身罵本身,忙一把抓住了月鬆的手,說:“月鬆,如何能這麼說呢?要不是你爺爺攔著,咱羅溪的二桿子們早就出去打鬼子去了,夠比養的小鬼子,到處禍害人,如何不該打?我傳聞了,你是打鬼子的豪傑,你為咱羅溪長了臉,如何都是你害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