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子,你聽我說……”月鬆頓時解釋。
“是的,從這條巷子,一起往上走一袋煙工夫,就是石級,再走一千級多石級,就是一座過河橋……”
胡彪立正站好,還禮答道:“是!”然後回身就往外跑。
月鬆今後移躲,用心連人帶板凳摔在了地上,胡彪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伸手把月鬆拉起來,幫他打了打衣服上的灰塵。
“嗯,隊長謹慎點。”鄧鳴鶴點點頭說。
月鬆招手讓鄧鳴鶴過來,交代一下後,鄧鳴鶴去喊其他隊員。
“您辛苦了,我另有幾個兄弟,我叫他們出去。”月鬆拉著老伯的手說。
“好嘞,內裡雪大,冷著呢,快喊他們出去。”老伯說。
“彪子,越是傷害的任務,隻要不是特戰隊全天出動,我們倆,我們兩個特戰隊的長官,就不能同時上,此次任務是我們特戰隊第一次真正有應戰的任務,當然得我先帶隊上,你,就呆家裡,好好帶隊練習,行不?”月鬆說完又點上一支菸,坐在板凳上一邊抽菸一邊等著胡彪答覆。
月鬆深深地吸了一口煙,漸漸地吐出頎長頎長的煙霧,停了好一會兒,這纔開口說:“隻要一小我不能去。”
胡彪吸了口煙,嗆得直吐唾沫,毫不躊躇地說:“好辦啊,你,我,慕容河,常超,鄧鳴鶴,杜鐵蛋,再加李大壯,有偷襲手,有衝鋒槍手,有玩大刀的,另有玩手雷的,不就結了。”胡彪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說完又開端謹慎翼翼地抽起東洋菸來。
月鬆和鄧鳴鶴走在田間巷子上,積雪已經冇過了他們的布鞋鞋麵。在積雪解凍的田埂上東一腳西一腳地逛逛滑滑了十幾分鐘後,月鬆終究瞥見了巷子邊一間帶後院的民房,民房門口那棵古樹上固然已經積滿了厚厚的皚皚白雪,但月鬆仍然很快就辨識出了那棵皂角樹,畢竟,在羅溪的時候,月鬆每天練習武功的那塊小園地,就在一棵粗大的皂角樹下。瞥見這棵似曾瞭解的皂角樹,月鬆俄然想起了羅溪的爹媽,想起了羅溪的兄弟姐妹,轉而又想起了來福,想起了北國,想起了趙長生等諸位共同作戰的好兄弟。
月鬆和彆的六名隊員做了一番籌辦後,騎著七匹緝獲的戰馬連夜向政委交代的約見地下黨的交通站奔去。
月鬆把那包煙丟到胡彪懷裡,說:“拿去,都是你的了,等我返來,我再給你繳一箱返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