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鬆停下來,從河水裡走到河灘上,說:“有肉吃就滿足吧,日本煙,遲早會搶到的。”
“是。”
“你個死腦筋,還不去翻開看看,冇準兒有日本煙呢。”雷航說著,拉著喜子就疇昔了。
“好嘞。”雷航應了一聲,先拆掉了一條煙,拿出一包,拍在隊長手上,“這個,您先抽著嘞。”
“隊長,驢子被我們清算好了,一塊塊的肉,鮮嫩著呢,如何弄?”喜子過來問。
“隊長,這一箱子都是香瓜手雷,哎呀,另有兩個擲彈筒呢。”豆子說。
“快點快點,還愣著乾甚麼,把馬背上的箱子翻開看看,從速給隊長找日本煙。”雷航說著就上去解馬背上的繩索。
月鬆一聽,臉上頓時就笑開了花,也不答覆,立馬把兜裡的煙盒撈出來,拿出最後的半支菸,點上,猛吸了幾口。
卸下了幾個箱子,翻開一看,憨八歡暢壞了,喊著:“隊長,快看,箱子裡有兩挺極新的歪把子機槍哎。”
“還冇翻開呢,幫襯著殺肉去了。”喜子說。
“隊長,你看,兩條,二十包。”雷航把煙遞到月鬆麵前。
“不可,喜子他們在清算剛被我打死的驢子呢,夠我們好好吃一天了,肉罐頭能夠長時候儲存,驢子肉不吃可就臭了。”月鬆果斷地說。
“驢子背上的箱子裡裝的甚麼?”月鬆問。
“兄弟們,把兩挺歪把子機槍組裝起來,槍彈備足,用裝機槍的箱子先把驢子肉裝著,其他的物質,全數綁在馬背上,我們得趕路,比及了安迪裡河,跟常隊長他們彙合了,再當場烤肉,飽餐一頓。”月鬆說。
兄弟們正忙活著,就聞聲雷航鎮靜地喊著:“隊長,隊長,有日本煙了,兩條啊,二十包呢,日本煙管夠,管夠埃”
“料想當中的。”月鬆一邊在河水裡洗臉洗脖子,一邊說。
“哈哈,收起來吧,放在你揹包裡。”月鬆對勁地說。
“就你那二兩墨水,寫著中國字你也認不了幾個啊,就曉得‘肉’愛肉’的,饞鬼。”
“是。”
“這個好,你們得學著點鐵蛋,鐵蛋最喜好這個擲彈筒了,打準了,比小鋼炮還好用,隻可惜啊,鐵蛋在城裡。”月鬆乾脆脫掉了上衣,雙手捧著河水洗身上的汗水和泥土。
“死樣兒,你覺得鬼子都是木偶還是木頭靶子啊,排著隊等著你弄啊?”月鬆趴下去,喝了一大口河水,又“噗”地一聲全噴出來了。
“隊長,罐頭,日本罐頭,就是都是小鬼子的字兒,我看看啊,隻熟諳個‘肉’字,其他的不可,認不得。”唐四裝模作樣地認著日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