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麼任務?”
“瑛子對峙要跟著我一起翻山,現在就兩部電台,也隻要你和瑛子兩個會鼓搗這玩意兒,瑛子跟我走,你就得跟著彪子走了,我不在步隊裡的時候,你要庇護好電台,還要庇護好……”
“不會抽就彆沾這玩意兒,捲菸這東西,說它不好吧,隨便能夠說出一百個不好的來由,但是偶然候也有好處,碰到大費事了,想不出體例來,哎,說來也怪,隻要讓我抽幾支菸,我就能有體例了。”月鬆拍著丹楓的後背,把煙拿過來,又抽了一口。
“這瑛子非要跟著我,我不想她去,但是彪子也支撐她跟著我,還說甚麼二比一,搞得我也冇體例。”月鬆說著,又抽了一口。
“討厭,討厭,如何說都說不過你,還是要像英子姐那樣,罰你跪搓衣板。”丹楓捶打著月鬆的後背。
月鬆抱著嬌柔敬愛的丹楓,昂首看著遠處的怒江,內心想著,殺光小鬼子,我們就歸去,洞房花燭夜,良辰美景時。
“娶她,那比活埋我還難受,我說算了算了,是說,算了算了不娶瑛子了,好賴就是你了,就當我虧損還不可?”月鬆掐掉了捲菸,雙手搭在丹楓的肩膀上。
“是!”兄弟們一個個承諾著,邁著正步上前一步,筆挺地站在步隊前麵。
“你還虧損了?我才虧損了呢?”丹楓轉過身子,看著月鬆說。
“哎喲喲,你家背景硬好吧,我這又要去跟鬼子冒死了,你這句句不離讓我死的,看來鬼子被我殺光了,咱也不敢跟你進洞房了,算了,算了……”
“羅隊長說得對,一旦這個作戰打算落入日軍諜報部分離中,東西夾攻滇緬日軍的難度會急劇增加,這意味著會有更多的兄弟在這場大戰中壯烈捐軀。”瑛子慎重地說。
月鬆拉著丹楓的手,捋了捋丹楓的秀髮,垂憐地說:“你男人是甚麼神你還不清楚啊?鬼子打著燈籠都找不到打不死你男人,走個山道兒你男人就摔死了?想甚麼呢?”
月鬆用手指導了一下雷航的額頭,說:“就你能,甚麼都曉得,那接下來我要給你安排甚麼任務,你曉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