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肥原一氣之下,從機槍兵手中搶過機槍,對著槍聲傳來的處所,“噠噠噠噠噠噠”就是一通凶悍掃射,直到把全部彈夾的槍彈都打光了,土肥原的手指還緊扣著扳機不放。
“嗚嗚嗚。”被擊中的兵士並冇有死,狠惡的疼痛讓他鬼哭狼嚎起來。
但是這些都被少秋、吉多和方纔趕來的彪子看在眼裡,也被抄了土肥原後路的憨八瞅得準準的。
土肥原想撤下去,可又感覺太冇麵子,對不起天黃陛下,因而咬咬牙,狠狠心,手一揮,持續往前走。
兩個鬼子把爛臉鬼子拖到一邊,三個鬼子端著步槍保護著,醫護兵翻開揹包,拿出一卷紗布,一會兒就把爛臉鬼子的腦袋纏成了木乃伊的頭。
“噠噠噠噠噠”一陣機槍聲響起,但是槍彈不是從土肥原的機槍裡射出的,也不是射向遠處的仇敵的,槍彈從背後射過來,站在前麵的兩個兵士當場一命嗚呼,另有一個兵士中彈到底,還冇斷氣兒,不過也就兩三分鐘的事兒了。
“嗨。”
土肥原帶著剩下的是九個鬼子一步一探,三步一看,竟然往前走了三四十米也冇產生甚麼事兒,土肥原的臉上不由暴露了一絲絲的和顏悅色。
“保護。”
才走了十幾米,“呯”的又是一聲槍響,一個兵士抬頭倒地,胸口汩汩地往外冒血,嘴巴張了兩下,應當不是想喊天黃萬歲,接著就嘴巴一歪,掛了。
“呯”的一聲槍響,鬼子們還在看著竹排上的兵士的身材或者驚駭,或者憐憫呢,一聲三八步槍的槍聲傳來,有一個兵士被倒下了,這回槍彈擊中了麵龐,臉和嘴巴都被貫穿力特彆強的三八步槍槍彈打穿了。
“不能放過他們,主動反擊。”彪子一聲令下,端著加蘭德就上去了。
“埋冇。”土肥原聲嘶力竭地喊著,本身也躲到了樹乾前麵,“反擊——”
“哇呀呀——”土肥原已經將近瘋掉了,看看身邊,無缺無損的就隻要本身和正在給機槍換彈夾的機槍兵了。
土肥原環顧四周,還剩下八個兵士,還算上一個爛被打爛了冇法對準開槍的,外加兩個胳膊被機槍槍彈打中,隻能單手據槍的。
“是。”少秋和吉多殺得正歡,跟著就上去了。
土肥原看著兵士慘死的模樣,還真恨不得扇本身一耳光。
土肥原勉強扭回了腦袋,順著兵士手指的方向看疇昔,這回不是甚麼圈套,而是竹排,竹排上鋪滿了竹釘,藤曼拉著的竹排的觸發構造就在樹根邊,阿誰不幸的兵士,也就腳尖碰到了一根早已枯黃的樹枝,就觸發了構造,竹排從高處像鞦韆一樣蕩過來,根本來不及躲閃,幾十個竹釘就插進了兵士的身材,把兵士緊緊地釘在了竹排,鮮血淋漓的鬼子兵的屍身,還在跟著竹排前後閒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