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搶修大橋,為正麵打擊做籌辦,早推測了。”童營長拿起望遠鏡,走出批示所,跑步到一個酒樓的三樓閣樓上,翻開一扇小窗戶,察看著仇敵的意向。
常營長回身又對身邊的傳令兵說:“去調一門迫擊炮過來,就架在前麵那條街上,聽我批示。”
“嘣”的一聲,一發炮彈飛出去了,“嗵”的爆炸聲傳來,河水被炸起一股水柱,落下來的河水,把幾個正在修橋的鬼子工兵淋成了落湯雞,不測埠洗掉了鬼子工兵們一身的盜汗。
這些都被常營長看得清清楚楚的,常營長從旗手那邊拿過來一麵小紅旗,朝著街上的迫擊炮手一揮旗。
發完信號,旗手站到一邊,常營長舉著望遠鏡,察看著大橋上的鬼子工兵。
“皮友河大橋上,呈現一隊日軍,據察看,應當是工兵軍隊。”
“是。”信號旗手站在小視窗,用旗語把資訊傳達給了街上的炮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