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毒仁把菸頭按在地上，掐滅了，說：“過命的兄弟，就像我跟你一樣，多看兄弟的長處，少看缺點，你說是嗎，李副官？”

“是保鑣從命號令，要殺騾子，騾子才反擊的，並且保鑣是軍統的人，他們算不上純粹的甲士。”刻毒仁說。

“騾子不喜好官僚，我們國軍就是太官僚。”刻毒仁說。

“不是跑去了，一個營的兄弟，全都死在了本身的身邊，這類感受很不好受，騾子是要報仇，要殺鬼子，誰殺鬼子他就跟著誰一起乾。”刻毒仁貌似是在替羅月鬆解釋著。

“以是羅隊長才跑到新四軍那邊去了是吧？”腰子問。

“不就是楊中校從日本返國後，就去了中美特種合作所培訓了一年多以後嘛，也不曉得羅隊長就如何那麼在乎這個。”暖和藹說。

“那第五戰區長官部派人去接他返來，他卻大鬨一番，還殺了上校的保鑣，保鑣但是國軍兄弟。”腰子說。

“我就不明白了，楊中校到底喜好羅月鬆哪一點？她眼中就冇有營長你嗎？”李副官有些抱不平。

“我和騾子都算不上甚麼大戶人家，我家祖上最大的官兒也就是一個縣丞，連一個縣令都算不上。騾子家裡祖上比我家強，明朝末年那會兒，他祖上是鎮守邊關的將軍，不過自從鎮遠將軍帶著家眷搬到羅溪以後，就再也冇有仕進。”刻毒仁說。

“營長，等打敗了小日本子，你會把楊中校娶回家嗎？”李副官坐在刻毒仁身邊，無聊中問起了老話題。

“也不能這麼說，起碼騾子比我殺的鬼子多。”刻毒仁抽了一口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