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慫二,你返來乾啥,等死啊?”仁先小聲問。
“巴格呀路……”一個鬼子軍曹痛罵著,帶著十幾個鬼子把勞工們圍了起來,還帶來了彆的一條狼狗,狼狗狂吠著,狂蹦亂跳著,張著大嘴巴,咧著長犬牙,伸著紅舌頭。
月鬆若無其事地掃了一眼籌辦開殺戒的鬼子們,又低下了腦袋,裝慫呢。
“能說啥,跟狼狗說的差未幾。”月鬆假裝有氣有力的模樣。
“冇事兒,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睡覺。”月鬆說完,用胳膊蒙著腦袋,不一會兒還真睡著了。
天還冇有亮,遠處的林子和山地仍舊是黑黑的,固然有些月光,但是彎彎的月兒在雲中穿越,麵前的壕溝四周,時而潔白,時而像暗中伸開了大嘴,隨時都能夠吞掉一個活生生的你。
月鬆抽完了第二支菸後,用刺刀在地上挖了一個坑,把菸頭埋了。
“那也不能把你搭出來啊?”鳴鶴說。
“穩住,勞工都殺了,誰給鬼子乾活?”月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