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鳴鶴大哥,砍刀使慣了,比大刀的用處還多著呢。”少秋淺笑著對鳴鶴說。
“好聽,好聽。”吉多就將近手舞足蹈了。
“鬼扯。”月鬆跳上馬,摟著馬脖子,捋著馬鬃毛,用日語跟大馬嘰咕了一番,大馬“撲哧”了幾聲,甩起尾巴晃了晃。
“傳聞過《大刀向鬼子頭上砍去》嗎?”
“彆喊了,你們不會說鬼子話,給我記著了,冇事兒啥也彆說,我說甚麼,你們就記著一個字,那就是‘嗨’,就是‘是’的意義,記著了?”
少秋和吉多還沉浸在親手近間隔砍殺仇敵的鎮靜和惶恐當中,時不時看著本身身上被砍殺的鬼子戎服,總感覺有些不安閒。倆小子早就風俗了砍刀掛在腰帶上的那份沉甸甸的感受,現在穿戴鬼子戎服,隊長也不讓掛砍刀了。不過倆小子也算識相,不明白隊長好好的如何就悶悶不樂了,以是也就溫馨地待在那邊等待著。倆小子相互擠眉弄眼的,傳達著相互的不舒坦。
“多個屁,就你這砍柴的刀,一刀下去能把三八大蓋的槍桿子給劈斷嗎?”
鳴鶴倉促趕到小石潭時,已經日上三杆了。
“冇有。”倆小子一愣一愣的。
“駕。”月鬆雙腳夾馬肚子,小日本子的高頭大馬鼻子“撲哧撲哧”的還不聽話,不往前走。
“聽我唱啊,‘大刀向鬼子們的頭上砍去,天下武裝的弟兄們,抗戰的一天來到了,抗戰的一天來到了’,如何樣,好聽吧?”
“哦。”鳴鶴應了一聲,心想,我還是說中國話吧,當啞巴,還不憋死老子了。
“那不就得了,砍柴刀是山野村夫用的,我這大刀纔是兵戈殺鬼子的兵器,傳聞過十九路軍嗎?”
“嗨。”倆小子學得很快。
“是。”倆小子齊聲答道。
“辛苦了。”月鬆一臉嚴厲,“去把少秋的砍刀掛在腰帶上。”
“不對,再答。”
“好威武啊。”少秋很奮發。
“隊長,你的偷襲步槍,另有你的少尉戎服、軍官證。”鳴鶴把這些都交給了月鬆。
“差未幾了,再來一遍,重視了,答話的時候,要低頭。”
少秋看了一眼吉多,吉多點點頭,倆小子一起喊道:“嗨。”
“隊長。”倆小子趕緊起立喊月鬆。
“隊長,我說甚麼話?”鳴鶴急了。
鳴鶴和倆小子看著,傻傻的,鳴鶴說:“隊長,要不我幫你在馬屁股上踹一腳?”
“冇有。”倆小子一起點頭。
“你就當啞巴也行,說中國話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