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輝祖趕快說道:“既然有這些人的證言,想來他們現在也不敢扯謊話,您固然放心。剛纔的事兒,我都詳細記錄下來了。至於這位老先生,就全憑您發落。”徐江無法,也隻能點頭承認,畢竟在這節骨眼上,他也得給楊峰幾分麵子。
楊峰聞言,微微一笑,說道:“那是天然。手上沾滿百姓鮮血的惡匪,必定逃不過槍斃的了局,我也並非不講事理的人。對於那些罪惡較輕的,顛末詳細審理以後,該判刑的判刑,統統都遵循國度法律來措置。”師爺聽後,對著楊峰拱了拱手,說道:“但願長官真能說到做到。”
楊峰瞧了一眼這場景,轉頭對老五說道:“那些重傷的匪賊,你去措置了,我們可冇那麼多傷藥華侈在他們身上。”老五聽了,二話冇說,大步上前,一把拔下腰間長刀的刀鞘。緊接著,他身形明滅,手起刀落,開端砍殺那些重傷匪賊。其行動乾脆利落,一氣嗬成,如行雲流水般順暢,竟好似將砍頭歸納成了一門詭異的藝術。隻聽一聲聲“哢嚓”悶響,不過眨眼間,二十幾個重傷匪賊的腦袋便紛繁滾落。老五每砍下一個腦袋,就伸手揪住頭髮,將其整齊地擺在地上,不一會兒,便排成了整整一排。
李虎被這一腳踢得一個趔趄,從地上爬起來,扯著嗓子對保安團的兄弟們喊道:“兄弟們,跟我上去搜尋匪巢,收繳物質!”一聽這話,保安團的人刹時來了精力,一想到即將到手的物質,個個兩眼放光,如同一群餓狼,一窩蜂地向前衝去,把李虎和徐江遠遠甩在了前麵。
徐江一向龜縮在步隊後邊,貳內心還打著快意算盤,想著今後能再往上爬爬呢。此時,看到火線匪賊紛繁交槍投降,他才謹慎翼翼地站起家,快步走到李虎身後,猛地踢了他一腳,號令道:“快,我們也上去。”
師爺站在一旁,雙腿也不由自主地微微顫抖。不過,他夙來膽量大,還是強忍著驚駭,鼓起勇氣說道:“長官,既然他們都已經投降了,您又何必再害他們性命呢?”楊峰神采安靜,語氣淡淡地迴應道:“老先生,您說這些受傷的匪賊,是不是在和我軍作戰過程中受的傷?”師爺略作思考,點了點頭,應道:“那必定是啊。”
楊峰看著老五,臉上暴露一抹笑意,說道:“老五,你家這家傳技術,可真是名不虛傳,短長!你這口刀,更是寶刀啊。”老五仿若冇聞聲楊峰的誇獎,隻是從懷中取出一塊布,仔細心細地擦拭著刀上的鮮血。奇特的是,砍了這麼多人的腦袋,那把刀卻還是寒光閃閃,鋒利非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