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殺給!”一名日軍少尉單手揮動著一麵軍旗,另一手的批示刀猛的向前一揮!
“扔了!”
如許的兵士不在少數,很多兵士都或抱或背,身上挾帶了很多東西,最離譜的有個傢夥竟然還背了張雕花的八仙桌也不曉得在那裡弄到的,這會兒除了在守城的四千人全部營地裡加上傷兵也不到五千人,這些人也隻要前麵三千人是非常正規身上隻帶著槍和揹著糧食,而前麵的二千人看起來已經不像是支軍隊了,更像是一群冇見過世麵的匪賊流寇。如果帶著這些家【,夥什兒上路,不消說突圍,光是累就足以把這些人給累垮了。
許亨植的眼角往上動了動,他敢到肝疼鬼子都要打進城了,這群人竟然還要帶著這些冇用的東西難怪總司令特地叮囑我讓軍隊把不首要的東西全數丟掉減輕負重。
許亨植神采刻毒,回身走到行列前麵。
此時的原日軍守備大隊的駐紮地成為抗聯臨時的批示部,東邊是一群哀嚎的傷員由在省會裡請到的大夫在搶救,西邊是抗聯緝獲的戰利品,南邊本來是日軍的宿舍現在歸兵士們歇息的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