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隱忽明的月光下一群身穿黃色大衣的人與黑夜混為一體,快速地從一座山包暗藏疇昔,在寨堡一百米處一起轉向停了下來,悄悄的分分開來,架起機槍和迫擊炮,趴伏在草地裡,取出後背的步槍,對準了擺佈兩個崗樓的各個小視窗。
一層的中間支著一張粗糙的板桌,上邊放這些豬耳朵、燉小雞、炒黃豆之類的下酒菜,一罈酒、十來個黑瓷碗,中間地上放著兩個空罈子和一個熊熊燃燒著的火盆。幾個敞胸露懷的二鬼子有的臉蠟黃、有的臉通紅、有的煞白,高一句低一句的還在拚酒。桌邊趴著兩個,另有兩個坐在一邊嘮磕。最裡頭的炕上四仰八叉躺著一個鼾聲如雷。
媽呀,真是鬍子,還是抗日的紅鬍子。傳聞他們對二鬼子可狠了,毫不收留,果斷彈壓,中間的偽軍趁著他殺人時,悄悄的跑到樓梯的一個窗戶下,左腳剛邁上,川軍排長一甩,一道寒光射到正想跳窗逃竄的偽軍褲腿中間,
“明白,明白。我現在就去。”二鬼子頭頭趕緊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