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二吃驚的看著他:“這是甚麼話,你知不曉得楊記酥糖現在的名譽有多大,就是因為彆人做不出來,師兄你纔有那麼好的買賣。你可不能找彆的匠人去糖作坊去做事,萬一讓人學去了,就會分走你楊記酥糖的收益,還能讓酥糖的行情下滑。”
楊秀庭探頭看了看冬兒歸攏的草紙,見上麵有字,另有些是非不一的線條,內心有些猜疑,莫非畫這些道道也是在寫字、做學問?
送走楊秀庭返來,康二媳婦另有些難以置信的問康二:“他大伯說的是每月三兩銀子吧?我冇聽錯吧?”
康二媳婦一貫看好楊秀庭的技術,聽到康二說的話裡回絕的意義,就有些絕望,插嘴道:“你彆著意去學就好了嘛。再說,你一向跟著師兄做活兒,就是不謹慎看會了,你不說出去、不另開爐灶,楊記酥糖天然也不會流落彆家。”
楊秀庭正脫下外套,忙說:“不消,冬兒,你忙你的。我先暖暖再說。”
這些東西楊秀庭從小吃到大,就是這兩年家裡風景好了,也會隔三差五的吃上幾次。當下端了碗,也冇重視康二媳婦滿麵鮮明,邊吃邊問康二:“二子啊,眼看著到年底了,這些天的買賣如何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