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這些大宗門弟子就是要麵子,要換了我們散修,哪肯這麼乾。”
四人眼神閃動,想的儘是,這兩位前輩對小輩如此照顧,連雪參茶都樂意拿出來。
這便是大宗門的好處。
此人話說到一半,俄然震驚得瞪大了眼睛,因為晏思源的身後,多出了一個陰陽門的法修。對方一抬手便是一招直取晏思源的後心,這是直接要性命的架式。這一來,晏思源還冇如何,先把這五個散修嚇出了一身盜汗。
他不明以是,看看紀淩雲,又看看白塵,後者倒還是那副模樣,隻不過瞧著他的目光多了那麼點兒冷,看著怪慘人的。以是說他就打座了半刻鐘而以,這是又如何了,這姓白的劍修就不能有一天不抽風麼。
晏思源憋著氣,就拿碰到的妖獸撒。這一來,跟在他前麵安穩無憂的散修們又在說:“看,我們不也享用了一把大宗門弟子的報酬麼,師兄在前麵殺敵,築基期的小師弟就在前麵跟著走就成。”
晏思源從未碰到過這類環境,卻在來之前被師兄冇少教誨。貳心知現在陰陽門的修士已經透露,此時除了殺了他們一行六人冇有彆的挑選。以是這不是平常的切搓比試,是真真正正的存亡之戰。
如許的事情如果傳出去了那還得了,為了保守奧妙,也為了萬無一失,這個陰陽門的弟子必將不會放過他的。對方足有金丹中期的修為,光那威壓就讓他們非常難受,哪怕是五對一,也是冇有半點勝算。
那五個散修大鬆一口氣,相互對視一眼,此中一個俄然大聲道:“晏道友,我們彆離突圍,隻要走掉一人,就能將陰陽門的罪過奉告劍宗,定會為你討回一個公道。”聽這話音,他們便感覺晏思源毫無勝算。
晏思源的反應天然不慢,他敏捷回身後退躲開致命一擊,同時抬劍反擊。也幸虧他是劍宗弟子,這一套做起來輕鬆隨便,安閒流利。如果換了彆宗的法修,恐怕就是反應過來,一時身材也難以跟得上思惟。
論起來天下散修無數,終究能得證大道的又有幾人。
他不感覺驚駭,反倒有些鎮靜。
晏思源剛到金丹初期,本來是由四個師兄帶著,卻不料進入時出了偏差,這裡隻剩下他一小我。
“紀師叔,白師叔,南道友,你們來啦!”他說這話的工夫,朝他脫手的那名金丹中期的陰陽門修士,已經死在了白塵劍下。
才方纔出去,實在就已經有將近五分之一的散修和小門派弟子喪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