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真是語不驚人死不休,直將那合歡宗的女修氣得臉都綠了。
至於其他兩宗的人,則都在算計此次出來的弟子中,有幾個能為已所用。
那是懶得理睬你們。
南筠瞪大了眼睛,“……你?”
來接他們的弟子當即狂點頭。
劍宗宗主當即又要吹鬍子瞪眼,卻又硬生生忍住了。幸虧現在多了個南筠,聽完那話就直接笑了。
這類時候,宗主頭疼不好過分,就該有個不懂事的小輩出來‘救場’。
“要說也是我們劍宗運氣好,此次門派大會改了端方,我們冇人出來,恰好……”那弟子歎了口氣,用有些光榮又有些頭疼的語氣說:“恰好此次秘境出事了,內裡的弟子到現在還冇出來呢。”
天曉得這位合歡宗的女修是周巧蘭的師父,平時也冇這麼大火氣,端得是溫婉明麗端莊風雅。但現在……估摸著是此次喪失的弟子實在太多,這才讓她變成了現在如許,的確快跟個凡人惡妻無甚辨彆。
都是門中天賦,足以傲視同齡人,今後有望結丹化嬰乃至化神的弟子。
見這邊事情完了,他才說:“現在冇有人反對我這個小輩說話了吧,既然冇有,我就再多說兩句。”
反倒是劍宗這邊,紀淩雲等人朝宗主意禮,後者說了幾句鼓勵的話,然後一部分弟子便先下去了。
他這一出聲,刹時就把重視力全吸引了過來。
那些人當然應當衝動,畢竟死了很多的弟子。那些弟子,是宗門將來的但願,乃至包含很多他們本身的嫡派後輩。
實在莫說是他們,就連沉穩慎重的南筠剛纔一刹時也不免有些心慌,畢竟他從冇乾過這類栽臟讒諂的活兒。要說在實際中,他當年不說是五好青年,也絕對不壞,哪怕在劍三裡放飛自我時,也向來都是老子一人做事一人當的感受,向來不搞詭計讒諂這一套。
“要說也是宗主好脾氣,雖說他們死了弟子心中難過,但也不能到我們劍宗肇事不是,就應當亂劍給砍出去。”
要說衝動,那些長老當然得衝動。
紀淩雲已經明白,“以是說,那些人是因為這個來鬨的?”
紀淩雲瞧得是嘴角直抽。
“宗主如果想不出好來由來,我們幫手想,有的是比這些長老更有‘壓服力’歪事理。”
一樣的題目,一樣的答覆,答上幾十次有甚麼用,客氣有甚麼用,隻會讓對方變本加厲。
南筠身邊身後,一眾劍宗弟子刹時鬆了一口氣,他們還覺得是留音璧的事情透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