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蝶高興了,拉著裴柘和她坐在一起用飯,吃得差未幾了悄悄問他,“出去玩的事情你搞定了嗎?”
段蝶用力點頭,很當真地說:“好想你。”
“曉得了叔叔。”裴柘趕快說,看了看錶,轉頭對段蝶說,“旅店那邊另有些瑣事冇措置完,我得去措置一下,中午來接你?”
“好好好。”裴柘認命地對著鏡子刮完了鬍子,用毛巾擦臉,段蝶卻不走,靠在一旁看他的側臉,不一會兒用手戳了戳他下巴,喃喃地說:“這裡的傷疤已經快看不出來啦。”
第二天淩晨,裴柘早夙起來,在段家的客房衛生間裡洗漱。
不一會兒他就端著做好的早餐出來了,給段父段母做了中式早餐,段蝶想吃甜的,他給她現磨了甜豆漿,籌辦了果醬三明治。
裴柘曉得她指的是本身那次犯傻用頭撞玻璃留下的傷,很對勁地扭扭腦袋,“我但是每天都塗藥呢,當然好得快了。”
段母有些過意不去,“還是我來吧,你來做客,怎能讓你下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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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蝶說:“這麼早,爸媽還冇起床呢,你揹我玩嘛玩嘛。”
段蝶打了個哈欠,搖點頭,噘著嘴走到他麵前,一踮腳就摟住裴柘的脖子,用很嬌柔的嗓音說:“親親,我要晨安吻。”
段蝶點點頭,送他到門口,裴柘把她推歸去,“內裡冷,彆出來了。”
不過看著自家女兒被如此細心地寵著護著,貳心底還是比較對勁的。
裴柘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神采,“哦……你是怕他們怪你,讓我吃了那麼多苦啊?”
裴柘看她略顯混亂披在肩頭的長髮,另有惺忪的睡眼和真絲睡裙,心頭就有點發熱,但想起昨晚段爸爸那麼活力,趕快禁止住了,抬高聲音問她,“你如何跑到我這屋來了?快歸去,謹慎一會兒又被你爸爸瞥見。”
“好呀好呀,我發你動靜哦。”
“冇事冇事,阿姨你坐著彆動,這點小事,我應當做的。”裴柘忙製止了她的行動,然後又回到廚房去了。
段蝶正在給大師發餐具的時候,聶魄終究來了,裴柘一看到他的身影就嚴峻起來,麵上還不能表示出來,隻是耳朵豎起來聽著聶魄的動靜。
其他兄弟也帶著女友陸連續續來了,看到段蝶在金色的陽光下鋪毯子,腦袋上帶著沙岸帽的模樣,頓時被她激起出對野餐的興趣,也都紛繁疇昔清算處所了。
段蝶哼哼唧唧了幾句,最後小聲說了句,“你曉得的嘛。”
裴柘:“……”
裴柘不放心,加快回家的腳步,“不可,快點歸去,內裡冷。唉,早知就讓你穿得更厚一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