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忖半晌,她幽然一笑道:“好,本宮去辦。”
“娘娘,竹妃她到底是甚麼人?”
“能儘知島主佈局之人,出了玄北七公主桑麻,還能有誰?”
“就在今早,那位十一姑姑已經曉得了皇後孃娘......你的實在身份了。為防馬腳,紫竹我隻好做個好人將那老東西殺了。現在朝前彈劾蔡將軍的幾近傾倒一片,皇上遲遲不肯下旨意,是在顧忌“帝後”麼?可我紫竹恰好以為,他,是一個冇故意的人。他如何又會為任何一個女子動心?他,寵的越狠。動手必越重。既然他不脫手,不如,皇後先逼他脫手?“
既然貳心中從未有她,她,又何必在乎他的觀點。
琉璃再想說甚麼,心中所想都隨一聲輕咳,淹冇在雨色裡。
輕風乍起,吹得室內衣衫滴水的兩人,冷意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