織絡將漁夕身上的薄毯子攏了攏,低首笑道:“女人救了我與mm兩人,在奴婢內心,永久都是女人,這份恩典,是如何也不能健忘的。”
“哭甚麼?”漁夕見她很似悲傷,遂笑道:“我也就是想出去逛逛,嫌他疲塌,你再想想。”
漁夕這才又躺了下去,貼著墨夕,蓋好了被子,倦怠道:“醉輕塵該當是帶著采耳回仙山了,勞煩嫂嫂寫信與他不要返來了。”
織絡“嗯”了一聲,退了出去。內裡的關奇悄悄握住她的手,又捏了捏,織絡感激一笑,靠在他的肩頭,兩人牽著關絡並肩向外走去。
“瞿姐姐,這是我師父,清越。”
本來已到門口的身影愣住,織絡回顧,神采也有些不安閒,“女人?”
一句話說的瞿巧月低下頭去,不再言語。
臉上固然有些許迷惑,織絡還是隻說了個“是”,便退了出去。